记起来了,那日在府里听纪无情提及过,姜之齐在忙着接待夕月国的使者,想必就是商讨此番离宫之事吧。好,姜之齐,你真好,你算把我苏妫往死里整了。
“不不不,天子陛下,这戍边二十城不要也罢。”元邵俄然打断姜铄的话,他抬手摸了摸肩上的狼头,鹰钩鼻用力儿地嗅了嗅,神情极是满足:“夕月国不肯与大吕国结兄弟之谊,而是想结秦晋之好。”
马蹄声消逝了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穿戴细鳞铠甲的小将策马从里林子里飞奔出来,他跳上马半跪在地上,将怀里挣扎的小鹿举过甚顶,瓮声瓮气道:“夕月国懦夫元辄百步穿杨,猎得活鹿一头。”
元兰瞧见身子发颤的苏妫,脸上的对劲之色愈发浓了,她在翻开轿帘前,扭头对身边的美人儿道:“国主之以是指名要七娘而不是苏妫,恰是本宫教的。皇上和王爷的名声,可比你此人尽可夫的贱人首要多了。细心瞧着,当本宫掀起这帘子的时候,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
苏妫一听这话,不由得瞧向高台上站着的姜铄,他浅笑沉默不语,可一旁站着的夕月国国主元邵却哈哈放声大笑,他肩上的狼头也随之不断颤抖。
苏妫的心如同被扔到冰窖里般,好不轻易死里逃生,好不轻易才靠近姜铄,走到明天这步,那但是流着血和泪走过来的,莫非就要当颗和亲的棋子?
秦晋之好?
正在此时,内里响起一阵哗然之声,德妃轻挑起轿帘往外看,只见这女人眼里尽是神采,她嘴角含着笑:“仿佛是皇上要和夕月国的国主参议了。”
苏妫反应快,仓猝放下帘子,而元邵那骄贵的声音仿佛近在跟前:“你们国度的书里有这么句话‘北方有才子,绝色而倾城。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本尊就要那肩舆内里坐着的倾城美人儿,戍边二十城就当本尊下的聘礼了。”
“不不不。”元邵再次打断姜铄的话,他面上尽是不屑之色,仿佛那些贵族女子他都见过,一个都瞧不上。只见此人俄然朝着苏妫这边瞧来,刹时,那双狼普通阴鸷的眼正巧与苏妫对上。
内心固然悔恨元兰,苏妫面上倒是恭敬:“娘娘经验的是,是七娘眼皮子浅了。”
魁伟轩昂的力士赤着上身,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小山般,他们将鼓敲得有如雷鸣,霹雷霹雷,震慑着在场的每小我。
姜铄眉头紧皱,却故作诧异地笑道:“秦晋之好?这有何难,只是朕止有一女,尚在襁褓中,怕是不能与了国主。朕这就下旨,让皇族藩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