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仍旧垂着脸,堆香和凝烟两个脸上都暴露一丝惶恐,女人这是对她们不对劲了么?
周明珊苦笑,渐渐坐回到椅子上。
今儿红云来问,她俄然想起这事儿,就把它当作笑话说了出来,边说还边笑道:“也不晓得是哪位姐姐,做梦还想着‘害人’呢……”
能够是焦急跑过来的,红云气味另有些乱:“按女人的叮咛,婢子这几日又悄悄地问了一圈,今儿终究有个小丫头说了件奇特的事儿……”
“那父亲和大表哥他们还好吧!”
“甚么?”周明珊一惊,“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三年才一次的会试,二表哥为何没有了局?”
红云答道:“奴婢问过了,是孟女人身边的柳儿和杏儿!”
红云低头:“传闻是抱病了。”
府里的端方,女人们身边按例都是三个教养(乳娘)嬷嬷,两个二等丫头,四个三等的,其他粗使不计。
“不必,等再有了发明再说。”
“堆香,凝烟,素馨不在的时候,屋子里的事儿你们俩就要多操心了。闲时多留意些小丫头,如果有合适的,也多调教着些。”
固然遗憾不能待在她本身身边,不过能护好母亲也是一件要紧之事,眼下恰好借此机遇先看看安嬷嬷的本领。
“哦……”周明珊应了一声,晓得都好就放了心。
只是对二表哥却更加惭愧,幼年落第,想也晓得大娘舅和大舅母对他的希冀有多高。此次他没能插手会试,大表哥只是数落一顿都算是轻的,也不晓得大娘舅和大舅母收到动静,该多么绝望!
孙进家的卖力调查母亲被害之事,按说是该奉告她一声。可她是长房那边的人,万一说了,她为了温氏的面子,说不定会随便拿一个出来顶撞却包庇了祸首祸首。
红云点头承诺,不消女人叮咛,她也筹算今儿去找那两位探探。
“女人,要不要奉告孙大娘?”红云想了想又问道。
见四女人神采丢脸,素馨等人还觉得红云已经都说了,内心既是担忧,又有些轻松,这事儿压着她们实在也不好受,可一来是奶奶的号令,再则也是为了女人身材考虑,怕影响她养病,她们也不好违背不是?
周明珊皱眉,又问道:“可晓得那屋里住的是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