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女人。”绮罗摸了摸宁溪的头,主仆俩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漫天星斗,皆被彼苍大树遮挡,但偶有星光坠落,便是这秋夜密林里可贵的光亮与暖和。
此时,她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身子直立起来,深深地感觉如果本身还在这处宅子住下去,免不得要与林勋会面。她道:“琉璃,帮我清算东西,我们连夜分开扬州城,去乡间的庄子避一避。”
皇上对他的宠幸,不但仅在于他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他的办事才气,也是有目共睹。任何大案,难案,都在他手中迎刃而解,四方官员听闻此次是林勋要观察漕运,有很多都难过得彻夜难眠。
官兵昂首看着那蒙面纱的女子,一双眼睛分外标致,就像平湖秋月,一时愣了愣。绮罗又道:“我回籍下养病,不知那边不当?”
“奴婢怕黑……”
宁溪冷静反复樵夫的话,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想。震惊过后,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但很快,她感觉不妙。那小我会如何对蜜斯呢?毕竟蜜斯用假死骗了他啊!她心急如焚,谢过樵夫,仓猝跟着村民回了村庄,要了一匹马,缓慢地赶回城里了。
“小……蜜斯……”宁溪颤抖地抓住绮罗的衣摆,声音极轻。
“我……我不晓得……”琉璃看到面前的人全无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冷酷模样,而是双目充血,仿佛随时要扯开猎物的猛兽。
“蜜斯!蜜斯您在那里!”宁溪焦急,和村民散开四下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