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玉拉着她坐下来,神采另有些怔怔的:“吃过了。本日开院,洪传授请我跟曹通判吃酒。”
她道:“《诗》、《礼记》、《周礼》、《左氏春秋》为大经,《书》、《易》、《公羊》、《谷梁》、《仪礼》为中经,学完经义,我还想多学些史。”
郭雅心错愕地摇了点头,莫非考了个上舍生?
那天设席过后,玉儿自作主张去勾搭陆云昭的事就被朱成碧晓得了。玉儿被朱成碧身边的婆子狠狠经验了一顿,这会儿身上还记取那疼,身子不由颤了一下。朱成碧冷哼了声,甩袖拜别。
早晨朱明玉很晚才返来,他进了郭雅心的住处,把鹤氅脱给玉簪。
晚间,朱景禹一回到家就苦着张脸,一群人围着他问长问短,最后他气急了,甩着膀子就跑了。朱成碧扁了扁嘴:“笨伯四哥必然是没考好,他们说本年去插手测验的人可多了。”
“这是功德,你别多虑了。”朱明玉握着她的手,看向门口:“倒是不晓得云昭和景禹考得如何了?”
“这真是奇事。”郭雅心接过玉簪递的湿帕子给朱明玉,“洪传授但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
“不要紧,考不中的话,来岁再尝尝,考上个外舍生也是好的。”朱明玉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