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目前最大的窘境是摆脱苏家的节制,只要做到这点,以后才有前提保护你们的‘狷介’。”
“又刁悍无能,又聪明纯熟,心肠不坏,长得还那么标致,就你这么不利,摊上个我如许的mm!”
苏慎慈倒是没想到这么深远,听完还微微愣了愣:“让我大哥去凑趣朝臣?我怕他——”
戚缭缭算算日子,离朝中颁旨之日还早,也就先任苏慎慈去防备着,毕竟她不能事事包办。
朝中有来往的世家多是与苏士斟有友情,这些人想也不必想,定不会冒着获咎苏士斟的风险,帮着苏沛英兄妹跟苏士斟对峙。
除此以外,泰康坊里的人倒是熟,可他们都是勋贵,职位高也插不上手。
……
并且这股外力还必须能够疏忽苏士斟佳耦的影响力,能果断地支撑和关照到苏沛英。
她眼下也没有实足的掌控,能够替苏沛英找到甚么助力,更别说让他能不靠苏家也能在朝中扎根。
苏沛英握着书卷,对着地上落花看了半晌,扬唇道:“可贵她竟想得如许殷勤。”
戚缭缭一个外人都这么锋利地点破了她的窘境,她没有来由再躲避。
凭他的才气及家世,如果没有姚氏作怪,他完整能够不消另谋支撑,闯出一条路来全无题目。
戚缭缭望着廊外雨幕寂静,半晌她也吐气:“目前也只能看运气了。”
——这不奇特,毕竟物以类聚嘛!
姚氏本身在朝上并没有甚么人脉,并且姚家后辈出息也平平。
“我感觉你想要真正独立起来,还得让你大哥留在京师。进甚么衙门不首要,首要的是能在朝上扎根下来。”
苏慎慈点头。现在她也很情愿跟她聊聊这些事。因为总下认识地感觉她不会嘲笑她,乃至于,另有能够给她提点定见。
门槛下仇敌相见了,“戚女皇”素手一挥,儿郎们衣袂带起来的风都像是要刮到杜若兰脸上去!
她所能倚仗的,也就是苏士斟,以及苏家几代维系的这些人脉。
戚缭缭似笑非笑自她们俩脸上扫视而过,才又走回坐位。
但是思来想去,也是如戚缭缭所说的那般:这事得看运气……
“借助外力不见得就是凑趣奸佞。
杜若兰回书院的这日,她还是前呼后拥。
“如果能够获得朝中一些贤士的赏识,能够拉扯你们离开苦海,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