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平侯沉吟了起来。
她平生短长,却没有那二太太的命好,嫁了一个故意的男人,现在伉俪恩爱,又有两个儿子,就算身份不如她崇高,却过得比她有希冀。
这事儿如果成了,只怕便会叫二老爷的名声扫地,另有二太太,有了这么一个贱人跟她打擂台,另有甚么好日子过?更有如果本身与这朱氏干系好上那么一点儿,到时候与二太太对上,竟是真能仗着宗室的身份把二太太踩下去。
“没家教的轻贱种子!”被扫了脸面,但是现在这齐程颇得圣宠,安平侯也不敢这去把这个不将他看在眼里的二老爷给揪下来,对着那肩舆拜别的方向唾了一口,便再也没有放风的表情,去了铺子买了几包上等的蜜饯,便阴沉着连往侯府赶,去服侍另一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