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不是写信求援了吗,不管是缺人还是缺钱,孟公子定然不会推委,并且有孟家做背景,蜜斯怕甚么?就算是县尊,见了孟公子也得客客气气的呢。”
沈默方才一向在谛听两人说话,闻言便放下笔,当真道:“沈家凭甚么求人家帮手?”
不过,沈宏以往每年都会破钞重金请郡中最好的镖局安远镖局护送,但是本年安远镖局却接了别的买卖,沈宏无法才退而求其次请了别的一家。
“这是如何说的?往年都安然无事,怎的本年就俄然冒出来这么多山贼?我宁安治下,哪来这么多山贼?不是被官军扫荡洁净了么?”
这话就是诛心了,沈宏又不是甚么官,粮食买卖固然有官方意义,但如何能号令的动军队相送?何况每年参与粮食买卖的商贾不止宁安县的粮商,都要官军护送,官军就不消干别的了。
她既不想拱手送削发产,更不想任人宰割,而想要走出一条活路来,信息天然是越多越好。
沈念不由发笑,感觉清瑶还是是天真敬爱的紧,当初收留她时,沈念内心还防备的很,现在看来倒是白搭力量了。
在宁安的统统粮商里头,大良米庄是汗青最短的,不太短短七八年,却生长的极其敏捷,到现在也就是沈家还能压他一头罢了。
当然,在沈家出过后,恐怕就再也压不住了,并且其他粮商也都大伤元气,大良米庄一跃而成为宁安粮商的话事人已经是铁板钉钉之事。
比拟死人来讲,粮队被劫,三千石粮食消逝不见,才是更能震惊大人物的动静。
漠北王庭和辛夷九部,也就是自从互市开端后,才略微消停了些,如果夏季粮食不敷吃,他们会如何样谁也说不准。
“那沈家也是,这么大的事情,如何没有护军跟着?他本身出事也罢了,现在却要扳连本官!”沈望一肚子怨气,有些抓瞎。
晌午的时候,有几匹快马出了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