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赶紧放下那些花腔子,低声问道:“女人有甚么事?”
“这……”
“我家穷得很,怎能和女人比拟。我家里就是靠着几亩田过日子,成果这黄水一不消停,家里的吃喝就不敷了。我哥哥年纪不小了等着娶媳妇,下头小弟还不无能农活,爹娘想不出别的体例,就只能狠狠心把我卖了。我被媒婆领走的时候,一家人还抱着哭了一场。”
听到这最后七个字,章晗一个失神,手底的针几乎扎破了手指。固然斯须就平静了心神持续有一针没一针地持续缝衣裳,但她内心却翻滚蛋了。这世上天然有的是同名同姓的人,也有的是不异表字的人,可两桩偶合都碰在一块,那能够性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