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她手指所指的处所,楚宜桐正坐在书案前写字,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儿穿戴岱山书的书童服在一边照顾着。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点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李玉娘拍了他一下,笑着给楚宜桐说好话:“月暖,桐儿必然是忙着做功课才写少了,你别放心上。”
换来楚二炳一阵讽刺:“娘,你又不识字,能瞧出甚么来?”
朱月暖的唇角跟着视野落下不自发的扬起,谨慎翼翼的拆开了信,取出内里拆得工工致整的信纸,展开一看,偌大的纸上却只要短短的一行字:照顾好本身,统统安好,勿念。
“哥来信了,方才托人送来的。”楚二炳站在门口愣是不出去。
“嗳,你急甚么?吃过饭了没?”李玉娘在前面喊。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体贴的问道。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忧的指了指。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籍起家走了出去。
“真是……”李玉娘无法的摇了点头。
“如何了?”朱月暖有些惊奇。
李玉娘也不在乎,独自给朱月暖盛了饭,三人先开饭,饭后,李玉娘嘱了楚二炳看着店,陪着朱月暖一起去了一趟医馆换药。
“好动静。”一回到家,楚重锤就迎了出来。一脸镇静的奉告李玉娘,“方才谈定了一笔买卖,那位刘管事奉了他们老爷之命,给农庄换一批耕具,我算了一下。这票据如果做成了,足足能赚十两银子呢,来岁桐儿赴京的川资又能攒上一些,另有,那刘管事说了,只要东西好。今后能够耐久合作呢。”
“那也得好好养养,沾不得水。”李玉娘拉着她进了堂屋,楚重锤正在倒酒。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重视天凉添衣,重视身材。”
“前面另有画呢。”朱月暖站在劈面,俄然发明信后另有墨迹,忙提示道。
“甚么人?”楚重锤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放下了坛子起家往外走。
“另有……另有……”李玉娘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瞥了瞥朱月暖的手,说道,“月暖啊,你……受伤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免得他担忧分神,别的也没甚么,就说家里统统都好,让他照顾好本身就行了。”
“月暖,用饭啦。”李玉娘笑盈盈的推开门号召道,“都几天了,一会儿再去一趟医馆,换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