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暖此时已经大步转进了二堂。
楚宜桐每天在这儿繁忙,起早贪黑,六房也招了四房,但,身为县令,总有忙不完的琐事,这会儿,他正在见那陀。
“朱保护,你没事吧?”
“许女人有所不知,之前县尊大人不在衙中,都是朱保护一力挑起城防大事。”关师爷见状,忍不住为朱月暖说话。
“大灰,小灰!返来。”朱月暖瞥了他一眼,召回了两条小狼崽,笑道,“浔竹,瞧你这点儿出息,竟然被两只这么小儿的小狼崽给吓到。”
“可我传闻,那索和那陀都是使计才拿下的,并且,我们如果晚来一步,衙门都要被人烧了。”许女人大大咧咧的说道,说完还打量了朱月暖一眼,“现在又获咎了那连,还让他逃脱了,那连那人最是凶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必定会不依不饶,到时候再组上人手返来,没有个有本领的,如何办?”
“非论我作何安排,如何练习你们,都不悔怨?”朱月暖赏识的打量着她,再一次问道,“你们可要想好了,踏出这一步,就没有转头的能够,我的部下,要的是完完整全的从命,你们能做到吗?”
“朱保护,你之前说过的,女子也能保家卫国,你既然承诺了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顾吧?”阿浓调皮的笑着,话语咄咄逼人。
“没事,你说。”楚宜桐笑了笑,看向身边的捕快,“庞力,有劳送那公子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