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手紧紧捏着狼皮座椅的一角儿,尽力不让本身表示的失态,生硬着脸,有几分生硬的道:“是吗?王爷手中有的是能人异士,如何不查一查?”RS
“呵呵,我一时的感慨罢了,没甚么。”恒王这时也端着茶盏分开餐桌,坐到珍珠下首儿,用手转着茶盏道:“前几天有谍报送给我,说我都城王家庄的主子也来了金陵,我这些日子都没找到他们,也难为他们能几千里奔袭躲开了鞑子的铁蹄活下来。不晓得珍珠在路上可碰到过这些人,如果晓得他们的去处,必然要奉告我一声,本王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当初顾不得他们,既然他们幸运活下来,有甚么心机,本王必然不难为,是除籍,还是再回到府里,都随他们边。”
吃了一盘儿甚么都没有的东西,喝了一小碗儿怪味粥以后,一旁的人就端过漱口的茶和钵盂,恒王看珍珠满脸笑意,内心就一肚子气,这个小女子真不晓得天高地厚,给她三分色彩就开染缸,当真觉得他这修罗王的称呼是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