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从炕高低来,在屋里踱了两圈以后道:“这件事唐澈你就从明面上查,把统统的干系都用上,必然要借着这件事把金陵的治安给朕好好的清算一下,别觉得朕在这里就是客居,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呢,由不得这些宵小犯上反叛,别怕获咎人,有谁不晓得好歹,都给朕一概拿下!”说完这些,魏帝摆摆手,让唐澈和梁大人退下。
魏帝听了就一皱眉,道:“那就是甚么都没问出来?”
几位阁臣并没有走,金大人上前道:“雄师的军饷恒王提早预付了两个月的,这头年儿是不消再付出军饷了,可来年的军饷还没有下落呢,本年该征收的赋税赋税都已经征收过了,来岁的只要等着早稻熟了才气再征收,这中间四五个月要如何应对,臣等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还请陛下早做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