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慧却笑了：“我如何了我？我那里说错了么？莫非我的功劳还不敷以封侯？”
她语气安静，已经筹办好赴死的姿势，但这副柔嫩安静的模样，反而勾起了李肃的不忍。
他看着脸上安静但内心猖獗的窦明慧，心头不该起的动机再也压抑不住。
忆及旧事，当年确切是窦明慧更主动些，连造反都是她在一侧旁敲侧击，煽动起本身心中的欲望……如果没有窦明慧，他……
生了五年才生出来一个儿子，那里能及得上女儿半分？
“在。”
李翎却当了真，师父喜好金银财宝？金银财宝能修炼么？
“我就是猖獗了！你把我打入冷宫么？”窦明慧梗着脖子：“当初我求的向来不是皇后，我要你封的是万户侯，我要出入朝堂，与男人平起平坐，因为我担得起！”
“慎儿当然是个好孩子，资质颖慧，少有人及，我爱极了她。可她毕竟……不是男儿身。”天子感喟道。
窦明慧微微一礼，笑道：“是啊，时候不早，还请圣上早些归去安设。”至于回那里，随便你回哪个后妃，哪个宫女身边。
“呵呵。是啊，这普天之下，那里另有你不能来的处所？”窦明慧自嘲道：“恭迎圣上。”
“你猖獗！”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禁止了寺人和宫女的通报，直接进了窦明慧寝殿。
“李肃，你一向都未曾体味我。你不会明白，于我而言，与其活成一只笼中鸟，还不如死了痛快。”
“孩子？慎儿不是孩子，不是我们最爱的孩子么？”
从今今后，我要亲身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