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后道:“何松就是一个浪荡子,我有切肤之痛。就算何松不死,我也要劝父亲退了这门婚事,前车之鉴,至今难忘。”
赵皇后道:“有侯云策吗?”
林荣道:“明日让王朴带着侯家人前去郑州。”
“沧州那边是如何安排的?”侯云策获得了刘存孝大量财物,在沧州做了运营,现在他分开沧州,筹办将首要人马连续搬到郑州。
“嗯。”秋菊一颗心一样砰砰乱跳,应对声如蚊子声音。
秋菊内疚,到院子后一向没有多说话。她进了厨房,正要想着沐浴之事,没有发觉侯云策进屋。
又有亲卫来报:“富巩带着人从沧州而来。”
内院不大,几棵古树树冠很大,院子都在树荫下,清幽、风凉。
侯云策头靠在木桶上,享用按摩,表情完整放松,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侯云策进了木桶,温水一泡,实在舒畅,道:“还是你和秋菊好,杜刚、陈猛都是粗心男人,哪会照顾人。”
交代完铁匠铺的事情,已是下中午分,侯云策叮咛城内有事找录事参军事梁守恒,非有告急军情,不准任何人来打搅。然后,他回到官衙前面的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