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覆汉 > 附录7:《旧燕书》卷六十九.韩程高关张赵传——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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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五年,太祖阅兵于洛,有功德者问顺曰:“今观天下精锐,骑军首推义从,步军首推陷阵,若以义从阵陷阵,孰胜?”顺屡辞不得脱,答曰:“义从当胜”。后太祖闻之,曰:“素卿何其谦也,陷阵虽数增,然终不过万,若使过万,当远迈李陵,义从亦不成敌也”。众皆骇然,遂有语曰:“陷阵不满万,满万不成敌。”

初平元年顺随太祖讨董,仲春河东白波贼反,太祖率马队与贼战,顺率陷阵营戍守大营,贼乃分兵攻营,死战不能下。临夜太祖亲率马队布阵前逼,贼无安身地,其首郭太知必败,令徐晃杀己,全军乃降,论功加高顺为横野将军。

开元元年太祖受禅登极,当受封万户,领枢密台,掌天下兵马调剂。开元二十四年太祖病重,当耗重金遍寻天下名医。开元二十五年秋,太祖崩,孝庄太后遣使召诸臣入宫议事,时当为太祖祈福于洛阳马庙,闻太祖武天子崩,惊坐不语,摆布劝之,不答,视之,已卒。

熹闰年底,尝以来宾身与太祖出塞,复临阵决于鲜卑。敌酋骄横,越众出阵,当一箭而落,全军惶恐,乃有大胜。后,太祖谓之曰:“义公威武,宜举为军侯。”当沉默不语。太祖复问曰:“军侯秩六百石,以白身来宾骤进六百石,尚不敷乎?”当乃曰:“固不敷也。”太祖大奇:“六百石军侯,吾之极能也,汝欲何秩?”当立于顿时,昂然曰:“当自随君侯入洛,存问各地民风,此生无别念,惟愿与君侯宦游四海,安抚一方,除人间不平,所求者三餐也。”太祖喟然叹曰:“此天授义公与吾也!”后太祖行任平城别部司马,建制义从,举当将之。

羽傲上而悯下,慢虚而务实。太祖尝行军过邯郸,访蔡国丈讳邕。时邕好清谈,闻太祖至,高踞其上。羽拍案叱之:“汝辈纯儒,全无治国安邦之能,只知沽名钓誉,汝等安稳度日乃吾等随君侯苦战得来,今安敢尔”。邕沉默,避席而谢,后专于传道授业,著书立说,乃成大师。

贞观五年,太宗以广为帅,使征鲜卑,广挥师漠北,斩轲比能,北疆遂定。太宗大喜,赐广国姓,迁禁军统领。时御史台谏曰:“赵相一门固有大功,然赐国姓,荣宠至极,今赵相领御史台,掌天下兵马变更,其子领禁军,非宜也。”太宗乃问诸臣:“赵相有可否。”答:“然也。”问:“赵相有德否。”答:“冠于诸臣。”问:“卿等嫉否。”诸臣谢曰:“不敢,臣等实不及也。”遂不复谏。

韩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以便弓马,有体力,知军事,少参军于卢龙塞,频频不得志。熹平三年遇鲜卑寇边,时太祖武天子年十八,为郡中吏,当随太祖将三十骑夜出卢龙塞,大破之,由是声震河北。后闻太祖肄业于洛阳,乃先发于道左,途中相从之。熹平四年,太祖建义舍于缑氏山,事皆委当,当代太祖资贤达、助孤弱、办事立名皆以太祖为先。

开元元年,太祖登极称帝,顺受封八千户,掌洛中禁军。

中平五年,凉州叛军十万,出凉州,入三辅,直逼长安。太祖代何进领三河骑士出征,两军决斗,大破之。当率骑两千断叛军路,叛军与战,不敌,窜至渭河南,争从冰上渡,冰裂,落水者甚众,凉州遂平。

--《旧燕书》卷六十九.传记第十九

建安六年,官渡战起,太祖以普为前营批示,普连营三十里叠叠向前。操因前战倒霉,欲夺先声,数与普战,无果,束手无策,乃令人骂曰:“普数战无功,此一将无能,累死全军也。”军中闻之皆请战,普闻之,虽忿,旧岿然不动。后有军吏复告太祖,太祖拊掌曰:“岂不闻,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乎,德谋可托大事。”军中遂安。玄月,战机至,普领兵向前,所向皆破,操弃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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