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骑哨探四出逡巡,仿佛这只蟒蛇的触角一样,他们将周遭的统统都记在内心,然后飞马纵横在荆北沃野上,把动静汇报给这支军队的最高批示官。
是以,吴宏开口道:“倒是我没有眼力了,不知先生在那边任职?”
如果真是白衣领职的官吏,那倒也不能等闲获咎。
刘正看到,轻飘飘的一句话,完整让吴宏脸绿了,他的一张脸就仿佛是被几个玩皮的孩子用力撕扯一样猖獗抽动,令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所谓“白衣领职”,就是南朝虐待被免官的官吏,让他们能够以布衣之身任职,而到了南朝就成了与免官并列而略微轻微一些的奖惩。
中军已经摆开了宴席,每小我坐在一张小桌案之前,分餐而食,而坐在桓石虔左手边上的,就是一个白面青年,应当就是刘正了。
而他的敌手,则是桓冲。
刘正呵呵一笑,开口道:“吴将军,你是不信了?”
“不急!”吴宏一抹嘴;“你们都说刘将军大破秦军,我倒是有些不信!这世上哪有这么轻易就以少胜多的?你觉得大家都是项羽韩信不成?我倒是要就教刘将军,你是如何击破秦军的!”
“死二百二十一人,伤二百三十人,杀敌五千余人,俘万余,缉获军资赋税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