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有害的外相,让木莲的猜疑又深了一层。到底甚么是真,甚么是假?何时是真,何时是假?
“木莲女人,你怎可如此同至公子说话?真是不分尊卑!婧公主莫非都没有教过你端方么?”远山刚入屋内,就听到木莲如此说话,清楚带着抱怨,不由地连声责问道。
木莲抬眼看了墨问一眼,随后柔声应道:“嗯。喝药吧,睡一觉就好了。”
墨问咳了一声,声音沙哑,非常刺耳,不像个正凡人会收回的,又因为冷,嗓子更比平时哑了几分。
“……”木莲听罢这话,沉默了一会儿,咬着唇狠狠点了点头,应对的声音都小了:“嗯。”
至此,墨问才知,她说的是胡话,神态半复苏半胡涂,她记得是四月十五,却不记得那只叫小黑的白胖兔子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被她命令丢了。这个四月十五,是哪一年的四月十五?
墨问冲她暴露淡淡笑意,却刚强地轻摇了点头,双手还是没放开冰袋,冰袋被他按在掌心,没有棉布的包裹和隔绝,比拟于百里婧手腕处的白净色彩,能够看出墨问骨节清楚的手指冻得发青。
如此盛气凌人且挑了然的不满,让远山气得捏紧了拳头,而墨问正思虑着如何应对时,百里婧的手一动,俄然展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