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婧昂首,淡笑答道:“回父皇,自畴前几日经神医诊治以后,墨问的身子便好多了,再疗养些光阴,应当会更好些,让父皇挂记了。”

“这就好啊……”景元帝点点头,神采不掺杂喜怒,对一旁的寺人总管高贤道:“高贤,朕记得前两日北郡府送来两支长白山的千年人参,让他们找出来,给婧驸马送畴昔吧。”

景元帝听罢,不轻不重说了句:“朕的女儿,朕不惯谁惯?”

较着是在辩驳司徒皇后。

如此毫不粉饰的歌颂,让黎妃有一刹时的微愣,眼眸不经意地超出景元帝看了眼司徒皇后冰冷的侧脸,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陛下拿臣妾讽刺了……若不是有陛下的箫音相伴,臣妾断断跳不出都雅的舞来,若陛下喜好,彻夜可去臣妾处,待臣妾再为陛下献上一支舞。”

景元帝这一声令下,众嫔妃的面色都变得有些奇特,哪怕中宫之主司徒皇后未曾生出皇室的储君,统统最好的东西还是都给了嫡公主。千年人参何其希少,连长白山也挖不出几支来,且不说罕见,但说此人参是北郡府进贡的,若要打赏,如何也该与晋阳王的儿媳落公主平分才是。

果然是如此吧。

韩晔笑应:“尚未。北郡路远,父亲若一早晓得恐会惦记万分,以是,还是迟一些好。”

司徒皇后这才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陛下千万别宠坏了她,女孩子惯不得。”声音固然缓,却满含咄咄逼人的意义,也不知是针对百里婧还是针对景元帝。

男人的心一旦不是你的,你在他眼里就连蝼蚁都不如了。

“是。主子这就叮咛下去。”高贤应道。

端阳佳节,各地的风俗分歧,盛京地处江南,家家户户门上插艾叶菖蒲,喝雄黄酒,出嫁的女儿家也选在这一日归宁。

“废话少说!把轿中人留下!挡我者死!”来人声音粗暴杀意满满。

景元帝大笑点头:“是啊,第一名外孙。”说着,锋利而严肃的目光射向韩晔,仍旧带着笑意道:“晋阳王是朕的好友,如果他晓得要添孙儿了,不知会如何欣喜才是,落驸马,你可告诉你父亲了?”

韩晔唇边的笑容固然僵了,却一向长在那边未曾收回,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他没法辩驳。

“是啊,可喜可贺!来岁一仲春分娩,春暖花开,我们宫里又有一番热烈了,姐妹们得从速为小世孙小郡主做新衣裳新鞋子了!”

“多谢父皇厚爱!儿臣替驸马谢过父皇!”百里婧忙起家施礼。

景元帝面上固然仍旧带着笑,眼神中却没多少笑意,开口道:“来人哪,谨慎护送婧公主归去。皇后既然忙,也去吧。”

夜幕尚未到临,太极殿内的家宴方才开端,列席宴会的也只是皇室后辈与几位得宠的嫔妃,景元帝上座,两侧别离是黎贵妃和司徒皇后,下首朝两旁顺次排开数个席位,嫔妃居前,前面是皇子公主――

歌舞正上演,跟着琵琶声响,舞姬柔嫩的腰肢在大殿中心摆动着,灵动娇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极尽妖娆,景元帝目不转睛地瞧着,神情非常得意,偶尔转头问黎贵妃:“爱妃感觉这胡姬如何?”

遵还是例,每一年的大兴宫中都会设端阳夜宴,本年的夜宴因为两位公主的出嫁而格外埠昌大必不成少起来。

百里落唇边满满的都是笑容,目光从百里婧的背影重新移回韩晔身上,笑意盈盈温婉如水,全然一副初为人妻人母的羞怯模样,内心无穷畅快,如何样,韩晔,有话说不出的滋味如何?你让我忍气吞声在她面前下不来脸,我便让全部天下的人都晓得你与我是甚么干系!

“名字?”世人不解,连景元帝也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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