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东兴、北晋皆拿出莫大的诚意同大秦订交,如果白湛笃定祸事将至,必是有甚么让两国耿耿于怀,一旦事发,必有一战。
“侯爷,相爷,承亲王…
……
白烨盯着那酒杯微微蹙眉,刚想走近,却见承亲王君越端起酒杯,抬头一饮而尽,随后指尖一松,任杯盏落地摔了个粉碎。
“荣昌”一词何意,百里柔虽不该答,可二人现在都已心知肚明。她的夫君心机周到,畴前的多少蛛丝马迹被他连在一处,解开了一个让人不敢信赖的奥妙。
薄延抬手重拦住白烨,二人四目相对,都已明白过来。承亲王这是早有去意,不知在王府中等了多久,连日来心力交瘁,只等这一刻。
即便承亲王饮下毒酒,薄延同白烨也不会禁止,去留随他意。
白烨同薄延皆无言,以大帝的性子,如果祸害早该杀了,承亲王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些光阴,即便是太后宾天,亲王的爵位也未曾遭削夺,他几时在大帝眼里?
放眼全部大秦,另有何人敢同落魄的白家至公子为伍,在明里暗里晓得大帝对他早有杀心之时?
寻到承亲王府时,看着带兵突入的薄延同白烨,承亲王君越竟然不躲不避,也未曾从案前起家,安稳静坐,仿佛已知后事。
“……”百里柔敛眉,已是默许。
“侯爷,是不是出甚么事了?”事已至此,见白烨的面色冷凝,百里柔天然不能置身事外,忙体贴肠问道。
是东兴还是北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