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还在黎贵妃怀里抽抽泣噎地哭,百里婧跪在地上,手里攥着墨问的手,听罢,抬开端不卑不亢道:“父皇,七弟出言不逊,目无长辈,太傅和贵妃娘娘难辞其咎,儿臣的驸马病弱,口不能言,却毫不能受此欺辱!儿臣只是替驸马讨个公道罢了!”
因为景元帝喜好听戏,处所上的名梨园纷繁涌入盛京,太极殿后檐搭起了高高的戏台子,世人听着咚咚锵锵的声音,看破着光鲜的伶人在台上依依呀呀地唱。
韩晔捏着白瓷杯的手重微一颤,杯中的酒洒了一些出来,礼官眼尖,忙又给他倒满,低声道:“落驸马,洒了酒但是不吉利的!您拿稳了!”
抬头,一饮而尽。
半是必定半是攻讦,恩威并重。
百里落也粉面含泪,声音还是和顺:“七弟,快去啊!婧姐姐活力了。”
“第二杯,祝父皇母后福寿绵长,荫泽子孙。”
“婧公主,这是北郡府进贡的烈酒,您再喝就要醉了呀!”礼官见百里婧面色潮红,不由地劝道。
黎贵妃娇娇轻柔地抬开端,梨花带雨地哭道:“臣妾教子无方,请陛下惩罚,煦儿,快向婧公主和婧驸马赔罪。”
礼官忙道:“陛下,婧公主醉了。”
百里明煦憋着嘴扑进景元帝怀里,委曲得泪水涟涟,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在坐的任何人都看得出景元帝对七皇子的心疼,方才那些怒斥不过说说罢了,这么一比较,婧公主那头倒落了很多不是。
韩晔始终站在原地,只是右脚较本来的位置挪动了半步之遥,无人发觉。
殿内的世人齐齐下拜,高呼万岁。
墨问躬身朝景元帝行了个礼,长臂一用力,竟将怀中人抱了起来,世人见他固然面色惨白,可抱着怀中的老婆倒还走得甚是安稳,诸多宫女寺人谨慎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太极殿门,径直朝百里婧出嫁前的寝宫而去。
司徒皇后坐得很直,目光直视火线的戏台子,面前的糕点果盘几近没如何动过。
景元帝对劲地捋了捋髯毛,道:“都入坐吧。礼官,能够请梨园子登台了。”又对七皇子招了招手:“煦儿,到朕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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