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郭大人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天子让陌王带容静去花容亭喝茶的事情。
谁知,东方涟轻又道,“郭大人,王家另有点家务事,得问问兄嫂,还请稍等半晌。”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王子桥俄然从一旁树林里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东方涟轻,“谁说我要走?”
“东方涟轻,你说甚么?”
就在二皇子施压大理寺,要严查吏部贿赂纳贿,买爵贩官时,容静及时呈现了。
当东方涟轻和王督赶到大房院子的时候,那边已经站满了官兵,管家吓的脸上煞白煞白的,王昭和容玉瑶都才方才穿戴好出门来,较着是被惊醒的。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可不一样了,二皇子一拿到两张状告书,便直接递到天子那儿。
贿赂纳贿,是古往今来宦海上最大潜法则,没有之一。
这个女人,至心是东靖皇室的例外。
郭大人眼底掠过一抹不屑,挣开手,“来人啊,把王昭和夫人容玉瑶带走!”
“不!我没有!我没有!那都是容德书干的!”容玉瑶俄然疯了一样大喊,“我是冤枉了,冤枉的!”
这是谁告的状。
说着,便拉着郭大人要走,郭大人不着陈迹地推开他的手,冷哼道,“王大人,本卿半夜半夜可不是来喝茶的。”
吕太后失势,皇后失势,皇后之子二皇子需求抓住机会大展拳脚,他想趁机从太子手中夺走吏部的主导权,天然是要拿吏部尚书开刀。
不得不说,如果是平时,郭大人也不会亲身理睬这类案子,只会交给上面的人,而上面的人,天然也不敢等闲获咎吏部的。
实在,王昭说的并不完整对,这两个案子确切和容静有关,但是,容静不过是审时度势,推波助燃了一把罢了。
“二弟!家主我就算传给你儿子,也绝对不会传给你!你休想!我奉告你们,容静能扳倒老夫,就也能扳倒你们,你别忘了,你和阿谁贱人才是赶走林沁的真凶!”
“带走!”
要晓得,天下的冤案,错案多了去了,天子还向来都没有亲身过问过哪个案子呢,恰好如此存眷容静这两张状书。
竟然是皇上,这是要究查他们甚么罪呢,竟然轰动了皇上!
郭大人说着,朝都快晕死的容玉瑶看去,“大夫人,容家书院贿赂吏部尚书,有人说是你牵的线。”
一旁,王督和东方涟轻也都目瞪口呆,他们也想不到戋戋一个吏部侍郎犯了甚么事,能轰动皇上。
俗话说,不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