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统统人都为柳漪那白净标致的脖子是否会留下陈迹而担忧时,只听司季夏淡淡道:“小王妃脖子上的红痕,想来应当不是烫伤吧。”
柳漪这才狠狠地瞪冬暖故一眼,伸手去接她递来的茶盏,可谁知就在柳漪的手才将将碰上杯壁时,冬暖故忽的松了手,滚烫的茶水立时泼了柳漪一身,惊得她猛地站起了身,便是她那双纤纤柔荑都被滚烫的茶水烫红了。
“小王妃,你脖子上的可不是烫伤,而仿佛是被人掐勒后留下的陈迹呢。”冬暖故不为扯破柳漪的衣衿而惭愧,反是一脸犹疑,“小王妃莫挡着,让在这儿的人都瞧清楚这不是热水烫伤,不然该有人说是我用心如何着给小王妃了,这可就不好了。”
“不过……是谁把小王妃的脖子给伤成如许的?可需求让报酬小王妃请大夫来瞧瞧?”冬暖故嘴上体贴,心下倒是在嘲笑,柳漪越是想藏起来的,她就越是要让人看到。
“不必看了,就是烫伤。”柳漪愤怒地瞪着冬暖故,硬是将那被冬暖故捏在手里的衣衿往里拉,谁知冬暖故倒是松也不送手,而柳漪扯得非常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她竟是把本身的衣衿给扯坏了,如此一来,就算她再如何想遮住本身的脖子也遮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仓猝间改用手遮住本身外露的脖子。
茶水很暗香,好闻的桂花香,似能沁到民气里去,使得柳漪看向的不是站在她面前的冬暖故,而是坐在厅子中心圆桌旁的司季夏,内心那股子妒意快速又窜了上来。
厅中世人因着冬暖故这彻夜第二声惊呼再一次不约而同地看向柳漪的脖子,便是柳漪本身也低头看向本身的脖子,只发明她本是高高竖起的衣衿不知何时被别开了,暴露了她成心遮住的脖子。
柳漪在心中给了本身定位后,再抬眸时神采沉着了很多,却发明冬暖故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正将一杯腾着热气的桂花茶递给她,笑得体贴道:“小王妃定觉渴了,先喝一杯茶如何?”
难怪小王妃的脖子生得这么标致却将衣衿裹得那么高,本来是想要遮丑,但是她脖子上那些较着的掐勒陈迹是如何会留下的?天然不会是小王妃本身弄上去的,那是谁有这胆量敢如许对待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