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统统人都瞪大了眼,只见柳清的神情惶恐到了顶点,继而是一声极致的尖叫,用力全数的力量甩开冬暖故钳制着她的手,冲到门边,扶着门框躬下腰呕吐了起来!
柳清的身子开端微微颤抖起来,面色又红又白,面上的神采非常揪拧,随她而来的嬷嬷想要为她做些甚么,但看着含笑着的冬暖故却又不敢上前一步,只敢站在廊外等候着。
柳清的嬷嬷担忧她家蜜斯,也赶紧跟了上来,那些受了大管事叮咛的仆人婢子不敢离冬暖故太远,硬着头皮也进了屋。
太,太不知耻辱了!
只见此中一个男人坐在太师椅上,背斜靠在椅背上,他的身前跪着一名身材曼妙腰肢盈盈一握的女子。
里院与外院一样,一样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人影,院里的草木似被人践踏过普通折断散落了一地也无人打扫,在夏季灰白的苍穹下,这雕栏玉砌的里院竟显出一股死寂来。
坐在太师椅上的是司空明,跪在他面前的是柳漪,另有一人则是……李一。
只见柳漪本该白嫩的身材上尽是一块青斑一块紫斑,显得有些诡异,司空明腿上有一道道腥红的血印,看得出是被指甲抠划而致,李一的呼吸声很重,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一条条被鞭挞过后留下的陈迹,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还是血淋淋的伤口,混着汗水,一条条血水流了满背。
如此这般,本已充足令人面红耳赤,更加首要的是,他们三人的身上,均是一丝不挂!
柳清却在这时扯住了她,拧着眉不成置信道:“冬暖故你,你这是要做甚么!?”
“做甚么?”冬暖故轻笑反问,见着柳清面上的赤红笑意更浓,竖起食指轻按到柳清唇上,轻声道,“嘘,四蜜斯如果想看好戏,可就要温馨些,如许的话才好把四蜜斯看到的听到的归去说给左相大人听。”
小芸本是通红的脸这下垂垂刷白,目睹冬暖故一步步往垂花门后走,她刷白的脸又垂垂涨红起来。
屋里,的确如冬暖故所说,不止一个男人。
冬暖故勾勾唇角,看来柳漪是在这小院内了。
冬暖故还是是方才在门外的神情,面上不见惭愧也不见骇怪,只是眼睛微眯,嘴角的弧度低垂,笑道:“呵……瞧我看到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