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占着她,这平生都占着她。
当冬暖故手抓到司季夏的右肩时,那硌手的感受令她的手猛地一抖,也令司季夏亲吻着她的行动在那一刻愣住。
“不疼。”司季夏的声音有些颤抖,并未拂开冬暖故的手,也没有从她身边逃开,而是将唇定格在她的锁骨上答复着她的题目。
冬暖故惊住了,下认识地反应是抬手抓住司季夏的手腕,微微睁大了眼定定看着他,仿佛有些不敢信赖。
这一次与以往的每一次都相反着,冬暖故的脸颊是冰冷的,而司季夏的手则是温热的,那贴在他掌心的冰冷温度令他的手蓦地一僵,半晌后他用拇指指腹悄悄摩挲着冬暖故的眉眼,行动迟缓的,轻柔的。
方才他说……要她?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
冬暖故的语气是沉闷的,带着些颤抖,乃至还带着些哽咽。
无需言语,回应冬暖故的是一个小小的弧度在司季夏嘴角绽放,渐渐拉高,最后构成了一记浅笑,浅浅的,却又是和顺的。
已颠末端十一年了,这些钢铆钉早就成了他身材的一部分,早就没有了刚钉进他肩胛内那种几近能将他折磨得想死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户纸已完整被拂晓的天光染白,久到冬暖故感觉本身都要没了持续拥抱司季夏的勇气时,司季夏却在这时动了动方才一向紧绷着一动不动的身子,在被子里渐渐转过了身,面对着冬暖故,没有回避,而是就这么安温馨静地看着她。
她是他生命里最美的风景,不是遥不成及不成触碰,而是近在面前令贰心醉。
然他的话还将来得及出口,冬暖故似晓得他想要说甚么普通,浅声道:“你很好,你不脏,也没有不堪,我喜好你,我是你的老婆。”
“阿暖,我……”司季夏颤抖着唇,脑筋里直嗡嗡作响却不知本身此时现在说甚么才是好,独一想到的只是自我贬低的话。
倘她惊骇……
谁知冬暖故悄悄吻了他的右肩背后将手覆在了他紧抓着本身右肩的左手背上,行动很轻,却震得司季夏没法转动。
倘他真的一睡不醒……她不敢想。
司季夏不敢往下想,而也不待他往下想,便听到冬暖故闷闷沉沉道:“我只怕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