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个别例!”
柳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向是看向被司季夏挡了大半在身后的冬暖故,现在她的眼神还是是温婉文静的,可冬暖故却从她这文静的眼神里看到了森冷的怨毒。
“儿媳,儿媳是说,儿媳在出嫁之前左相府里也闹过一回蛇,现下竟是这么巧羿王府里也闹了蛇,在左相府时是活着子夫人见过儿媳五妹以后,而此次是活着子夫人把月季花给小王爷后……”柳漪说话很会适时而止,余氏也抓到了她话里的重点,看向了司季夏身后的冬暖故,一向沉默的司季夏却在此时开口了,“小王妃的意义是阿暖害得小王爷被蛇咬?倘是如此,小王妃与小王爷同宿一屋同睡一床,为何现在只要小王妃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冲犯?冬暖故笑得眉眼更弯了,她不过是试着回握他的手,这个男人,仿佛很严峻。
冬暖故看看他的背影,再低头看看他那仍握着她的手,眉梢俄然弯了弯,浅含笑了起来,而后悄悄地回握司季夏的手。
柳漪说得小声,余氏倒是闻声了,不由更怒了,“你丈夫还在屋里床上躺着不能醒来,你有甚么话不能大声还要掖着!?”
冬暖故没想到在她面前说话极少的司季夏竟是三两句话便将锋芒指向了柳漪,院中世人包含余氏在内似都没有想到一贯沉默寡言任人评说的司季夏竟会主动开口,皆是定定看着他,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司季夏说这话时没有涓滴游移,就像他涓滴不思疑冬暖故完整信赖她普通,这让冬暖故不由将目光紧舒展在他的侧脸上。
柳漪盯着司季夏的手,盯着他的手将冬暖故纤瘦藐小的手握在手内心,斑斓的瞳眸里燃烧着烈烈的恨与妒。
“世子现下如勇敢走出这道垂花门,便大怒的即是说世子承认是世子害了明儿!”余氏目睹司季夏竟敢如此疏忽她,更加怒不成遏,气愤的声音变得锋利。
“李一。”余氏并未接着问柳漪,而是看向了李一,李一赶紧往前一步躬身垂首应道,“回王妃,昨日白日小王爷的确是去了世子的寂药院子,还从那儿带返来一盆月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