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儿德妃因为连沐修怀里的那只狐狸而被降成昭仪,没见到的时候也就是想想,等真的见到害他女儿的“首恶”,他就被冲昏了脑筋,做出了顶撞国师的事情。
“哦?本国师过份了?”连沐修目光绕殿一周,目光所到之处众位大人均是低头不语,连沐修看向宰相大人,“看来只要宰相大人是这么以为的。”
“主子遵旨。”一小寺人得了口谕,赶紧传唤去了。
“皇上,老臣对您那是忠心耿耿啊,请皇上…明鉴啊。”宰相叩首,真是悔怨了刚才对连沐修出言讽刺,但是他忍不住啊。
“甚么?南禹太子到了?不是另有几日?”连景奕皱眉,也不知这南禹太子提早到北炎是故意所为还是…“莫非在场的没人接到这动静?”
并且因为这只狐狸,五殿下嘴上受了伤,原德妃娘娘被降了位份,成了昭仪,就连七公主也因为这只狐狸闷闷不乐。
连沐修说话连景奕天然能听出来几分,深呼吸硬将肝火压下去,“依国师的意义是?”
“来了。”
“皇上何必如此起火,本国师说出来不是为了让您指责兵马司的人,再说南禹太子如果故意坦白身份进入郯城,也是很轻易的。”
连景奕脸上闪现对劲的神采,右手在别人看不到的袖子里,狠狠捏成拳,指甲深深的堕入了肉里。
连景奕此言一出,众位大人想起来了,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皇家打猎时跑进国师大人怀里的那只狐狸吗?
“沐修,如何不说了?南禹太子说甚么了?”连景奕急。
“本国师昨日已经和南禹太子打过照面,信赖不过量时南禹太子便会递交面见皇上的折子了。”
“国师可知南禹太子提早入郯城的企图?”
“猖獗。”一本奏折砸在了宰相的头上,是连景奕,“谁给你的胆量敢直呼国师的名字?嗯?宰相是不是人老了脑筋不灵光健忘了朕即位时曾说过的话?”
“众爱卿可有事情启奏?”
“皇上高看臣了,臣也是偶尔才见到的,不过倒真是与南禹太子扳谈了几句,他说…”连沐修顿住。
“你有罪?朕可不敢给你降罪,以免落得个残害忠臣的昏君名号。”连景奕嘲笑,这个老匹夫,仗着本身是两朝元老,经常在朝堂之上辩驳他这个皇上,不借着这个机遇清算清算他,他就不是连景奕!
连景奕一番话不成谓不重,他是真的活力,“来人,去把兵马司李大人给朕喊来,朕要问问他是如何办理守城兵士的,快去。”
真是个祸害!此时统统人的内心都是这么想的。
“皇上。”连沐修开口,“不知皇上可晓得南禹太子已到达郯城之事?”
“臣何时怪过宰相大人了?”连沐修淡笑着反问连景奕,“皇上多虑了。”
“宰相大人脑袋真是灵光,一个呼吸的工夫便想出了这么个给本国师泼脏水的来由。”连沐修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笑容,但是眼底深处罚明是带着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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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言差矣,国师大人在早朝如此严厉的时候带着这么只…牲口,这不是在鄙视皇上吗?”
“这…”众位大人相互看看,齐刷刷的跪下去,“皇上恕罪。”
“哈哈哈,国师大人好耳朵,本宫决计放轻了脚步竟然也没能逃过国师大人的耳朵!”
“咳咳,既然已经找到了启事,众位大人就不必再惶恐失措。”连景奕笑笑,打了圆场。
连景奕猜想连沐修既然见了文成羽,那天然不会白手而归,定能揣摩出文成羽的企图。
底下人交头接耳,考虑着上报给皇上的事情。
“国师大人莫要歪曲老臣,您问问众位大人,您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份了?”宰相大人胸口起伏的短长,气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