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掌柜的翻箱倒柜寻了好久,才找到一身短装让她穿上!
方楚慕也不看他,开口叮咛道:“去捡一身洁净的男儿装过来给她!”
只是方楚慕见着她一身女儿装,眉头不自发的皱了皱道:“你这一身女装,招摇过市的不正等着人过来将你拐跑吗?换一身!”柳净芜只是惊诧看着他开口号召掌柜,那掌柜闻言忙不迭的上前,满脸的殷勤。
方楚慕笑着堪堪将她望着,不由的轻笑一声道:“你这模样莫不要将旁的女人给拐到你这里来!”
只是等这一番事情措置完,外头已是晨光拂晓,柳净芜告别豆子,那小丫头一个劲的拉着她的袖子,满脸的不舍,但是何如她一心想着千里以外的离尘寰,半刻也不肯担搁。
只是那掌柜的一口一个的爷爷饶命,哀吼吼的吼得柳净芜沉默汗了一汗,看着方楚慕那张漂亮萧洒的脸,如何听如何变扭,方楚慕被他吼得脸上蓦地绿了绿,一脸的无语问彼苍,柳净芜听着不自发的有些好笑,掩嘴发笑起来道:“没想到你外头另有个这么老的孙子!”说完嘲弄的笑着看他。
柳净芜看着他一脸的言辞肯切,声声泣血,那模样已然一副忠肝义胆状,柳净芜那满腔报仇雪耻的情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想着他既然开口了,既是知错能改良莫大焉,本身就权当给他一个戴罪建功表示的机遇,她忙不迭的开口将方才的设法对着那掌柜说了一说,那掌柜这般的一听完,神采蓦地就白了白,那嘴巴哆颤抖嗦的,打眼一看便知是满心的不甘心!
但是她却执意不等大夫过来,本身上些药便是,方楚慕耐不得她那般,便也依言让那掌柜的拿了些伤药让豆子给她上了些。
他说着伸手号召了一声小豆子道:“今后这小丫头便是你们的主子了!这堆栈今后便也交由她打理!解药嘛!一年以后若我返来看你们循分守法,不再做这些为非作歹的事,我便将这解药赐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