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别开生面的爱事,燃烧了豪情,沉醉了夜色,让两颗相爱的心更加密不成分......
“不可,我也刮刮你的,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云舒跳着脚追着玉笙箫跑,书房的一排排书架成了捉迷藏的好处所,两人绕着书架追来追去,跑得气喘吁吁,欢声笑语一片。
每天凌晨玉笙箫跑一万米,要求云舒跑三千米,可就是这三千米,也将近要了云舒的命了,读书期间,她但是出了名的不爱活动,统统活动到她这儿来都免谈。
玉笙箫密意谛视着她,俯下身,声音沙哑的说:“媳妇儿,帮我脱衣服。”
云舒赖在沙发上不走:“嗯,笙箫,明天不活动好吗?我很累?”
两人谁都没有发明,手腕上的红线收回模糊的红光,仿佛一种标记,又像是一种提示和表示。
云舒举起还是瘦的像麻杆似的细胳膊,憋着气硬是憋出了一个小鼓包,然后欣喜的说:“瞧,肌肉,肌肉啊。”
她用牙齿解纽扣,口中温热的气味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惹得他体温爬升,身材颤抖,他闷哼出声。
“你还真是自恋啊。”玉笙箫又刮了她鼻子一下。
云舒动了动本身酸软的腰,娇嗔的哼哼:“笙箫,我动不了了,你待会儿要喂我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