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小时,她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绳索上,服从玉笙箫号令,吸气,呼气,划水,蹬腿,从最后的没命挣扎,到现在有模有样的狗刨,进步之大,令人惊奇。
“无耻。”云舒哭丧着脸:“究竟要如何做嘛。”
云舒点点头,她也感觉如许不便利,本来想着上放工坐地铁的,玉笙箫不让,说那样有失玉氏总裁的身份,好吧,该死的身份。
玉笙箫批了一会儿文件,换了寝衣来到寝室后,发明某蠢货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子早被踢到了地上,真不晓得这女人如何养大的,用饭像头猪,睡觉也像头猪。
玉笙箫身材不舒畅,云舒当然不希冀他还能勤奋的做早点,便进厨房弄了两包面包片,用豆浆机打了豆浆做了简朴的早点,两人草草吃了,仓促出门。玉笙箫要去替云舒测验,云舒要替玉笙箫上班。
“我——”玉笙箫肝火冲冲的走到床边,扬起手,想要一巴掌搧醒这个蠢货,却见某女翻了个身,像一只猫一样抱着一个枕头呼呼的睡得正香。
“玉笙箫,你这个骗子。”云舒说话的时候,身材便往下沉,吓得她仓猝抓紧绳索:“这里明显是深水区,你想淹死我啊?”
玉笙箫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牙,对峙着,云舒迷惑的盯着他半晌后,恍然大悟,“哦,你不会是......大阿姨来了吧?”
“哈哈哈......玉笙箫,你说你上辈子得做了多少孽才蒙受如许的报酬啊?”云舒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