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惊骇和严峻,云舒想着苦衷,一不留意脚下踩空,狠狠的崴了脚。清楚的骨头扭动声传到她的耳中,刺痛顺着脚踝伸展上来,她跌坐在地上,痛的满眼泪,用手捂着脚踝,咬着牙,再也站不起来。
云舒一晃神,扫向手中的冰激凌,端起来,当浓稠的饮料喝了几口,又不甘心在气势上输给他,便呛声道:“我就喜好化了喝冰激凌,你管得着?”
云舒环顾四周,旅客们眼神热络的望着他们,现在回绝,已经不成能了,但是要唱吗?她幽怨的瞥了眼玉笙箫,幸亏,她五音俱全,不至于当众出丑。
她觉得,只要不动心,她就不会难过,本来,单是他不发一言的把她撇在这里,她便已接受不了。
云舒没说话,此时,她的表情有些降落,一边担忧着玉笙箫的安危,一边又对他的不辞而别心存怨怼。
“好啊......”,车厢里立即响起一阵喝彩声和热烈的掌声。
蓝天笑起来:“傻丫头,跟我你还客气甚么?来,我扶着你,看看能不能走?”
山路崎岖,湿滑难走,蓝天却走得很稳,怕她疼,还不时说个笑话转移她的重视力。明显晓得她陪她丈夫来了景区,玉笙箫不在她身边,他也没有多问,顾忌了她的自负心,如许细心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车上零散坐了几个旅客,云舒和玉笙箫找到靠前的两个坐位坐下,玉笙箫拿脱手机看消息,云舒则偏头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