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玉笙箫去洗锅,云舒不让:“你现在是雍王了,再让你去洗锅,与身份不衬。”
遵循以往的经历,白日里如果两人有了曲解,玉笙箫准会在夜里偷偷潜入她房中,和她死皮赖脸的解释,可现在,她左等右等,一向比及天亮,也没有等来他。
连着几天都有苦衷,都没睡好,云舒终究熬不住了,下定决计忘了阿谁负心汉,为了家里等候的孩子们,不再虐待本身。
云舒总期盼着玉笙箫来和她解释,哪怕只要一句话,她也情愿信赖他,但是,连续等了三天,他始终没有过来,云舒整日在屋里僵坐,连用饭都没了胃口。
宫里已经来人驱逐了,玉笙箫没有多说,只是握了握她的手,然后两小我联袂走进大殿,皇宫的大殿很宽广,天子和皇后坐在高台上,身前摆放着几案,上面有各色生果,酒水。
“嗯。”云舒哭的肩膀耸动,这十几天,她每天都煎熬着,玉笙箫在前面逢场作戏,常常看到那些貌美如花又年青的女人,她就有些惶恐,恐怕有一天,他的魂儿被勾去,不再需求她。
如果她没有一些能抓住贰心的本领,恐怕终有一天,会成为深宫怨妇,落个可悲可叹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