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换上那袭冰丝男袍,把头发用玉簪竖起,扮作男人,手中握着一柄折扇,故风格流的学着男人走路的姿式走了几步,正在这时,丫环出去了,看到云舒的那一瞬,眼睛中充满了冷傲和惊吓。
新竹怔了怔,夙来王爷们的家眷都是呆在王府足不出户的,即便要出去,也就是各贵妇之间的相互来往,或是去寺庙上香祈福甚么的,随随便便就能出门,这倒是没有传闻过,不过,既然王爷准予,她也就不好说甚么了。
现在看到云舒这个模样,新竹另有甚么不明白的,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雍王殿下那样的人物,目光天然不俗,面前这个,的确特别,新竹心中感喟,决计今后要更加经心折侍,说不准,这位就是那枝头的凤凰。
伤口直到三今后才算完整好,其间,用饭是丫环送到嘴边,除了起床出恭,其他统统事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不知玉笙箫是因为惭愧还是实在忙,这三日还是没有露过面。
前些天她表情卑劣,只要一想到和玉笙箫有关的事物就一口恶气出不去,丫环是他派来的,天然算是他的人,看到她,云舒天然也没有好表情,能跟她说句话就不错了,那里还会问她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