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称呼本身为云老迈,云舒内心怪怪的,不过想到这是他们这些盗匪的特有称呼,也就跟着他们去了。
公然够惊悚的,侄女爱上了叔叔,撇过他们之间有没有真爱不说,光是他们的身份,两人就有些不太能够,不过,人家好歹有权有势,又没有血缘干系,只要情愿尽力,还是能够心想事成的,不像她,和玉笙箫比拟,她就是那土里埋着的土豆,随便在地里刨一刨,都能刨除一筐来。
她想了想,俄然说:“诺姐,说不定,过些日子我归去边陲看你。”她说这话不是没按照的,她是盘算主张要做药材买卖的,既然不筹算发国难财,那就必然要做些甚么才是,如果,她能给边陲朝廷雄师送去一批药材,也算是做了善事了吧?要晓得,每次战事起,药材都是最紧俏的。
那一天,风和日丽,云舒还是一袭男装出了门,七拐八拐来到那处布衣大院中,气候较热,屋里都要热得待不住了,云舒畴当年,那些男人们正在屋子前面的水塘中沐浴。
不过既然人家把这么隐蔽的事情都奉告她了,她也想倾诉一下本身的苦水:“实在,我是雍王的女人,不过,我们的身份相差太大了,他最多给我一个妾位,我却想平生一世一双人,你说好笑不成笑?”云舒俄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