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再次感喟。本身这四子爱好兵法,他是晓得的。也推测迟早有一天,他会请命边关。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及冠都还没到,实在令他不舍。
四皇子一阵扭捏,“儿臣想带上贴身的婢女。”
话落,四皇子便跪到地上。语气果断,态度果断。
“兵器无眼,疆场上可没人识得你是皇子。”
宣德帝一声感喟,转向另一边的齐鹿喧道:“爱卿感觉如何?”
“四皇子,咬人但是牲口的行动。”徐纤云咬牙。
宣德帝瞟了眼德全,没好气道:“朕当年可没他这么没出息。”
为了让宣德帝同意,四皇子不吝流露徐纤云的部分才调。想必应可起到些感化。
“如何帮你?我倒感觉小女人长得斑斓可儿,是个美人胚子。过上几年,与你倒也班配。”
“如此说来,朕的皇子,还不如个侍女了?”
“混闹。”宣德帝一声轻斥。“虎帐重地,岂能儿戏?”
四皇子顿时委曲得泪眼汪汪。顺势抱着她卷入花丛。蹭着她的肩胛道:“你都不帮我。”
“皇上。”德全适时插话出去,掩着嘴儿笑道:“依主子看,这四皇子真像极了您当年的脾气。”
宣德帝听了此言,心底一动。这德全倒是个机警的。知他担忧四皇子的安危,想出了这等应对之法。
“儿臣晓得。”四皇子抬起目光,与宣德帝对视。“即便早晨两年,疆场上,也没人识得我是皇子。”
“你才十五,再过两年也不迟。”
齐鹿喧看了一眼四皇子,道:“微臣感觉,可行。”
副将一职可轻可重。只要上面多重视些。四皇子完整能够在老将的带领下,渐渐生长。
翌日下了早朝,四皇子便去了御书房。
这一番经历,实在让徐纤云大开眼界。在她们走远以后,感慨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
四皇子立在原地,磨蹭半天还是未能让徐纤云窜改主张。只得跟在她身后,浑身怨气的回了朝阳宫。好好的一个花前月下,就这么被个小丫头给搅黄了。实在可气。
“那又如何?”口感真好。四皇子抬起脖子,非常当真地思虑要不要再来一口。
“我乐意。”四皇子张嘴又是一口,道:“让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