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阵无语,接着又参议了下其他的摆设,这才散了开去。
当天下午,两人便吃了一顿叫花鸡。
四皇子顿时吃惊不小,要晓得朝廷能够容忍流匪的存在,除了难以剿除以外,也因为他们从未做过毁村灭庄的大恶。
“咯咯,咯。”见公鸡不睬他,四皇子再接再厉。
看着余前等人,四皇子天然明白池将军派他们来的目标。既然五十人的小队不管用,那便换成百人小队。总能见效。
见四皇子态度倔强。想起他来此的借口,于帅也不好再过回绝。若四皇子千里迢迢来此剿匪,却连兵都没出过一次,也实在丢脸了些。
因为流匪行迹不定,他们也不知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那里。只能广撒鱼网,每五十人一个小队,暗藏在几个村落以内。
氛围一时沉重起来。这确切是个不小的打击。五十人一组的小队,加上村里本身的壮丁,竟然护不住一个村庄!
久不见流匪袭村,四皇子无聊之下,见到路过的公鸡,便抓了来玩。
“那是之前的事了。”于帅沉重道:“自从齐参将入京汇报军情以后,这两三个月来,流匪俄然多了起来,大大小小十几波。边疆的一些村庄都遭了殃。一夜之间焚毁,人畜全无。”
听闻此话,四皇子不由一呆。
颓废的兵士,则更轻易被人钻了空子。徐纤云沉默,总不能说她在之前的天下,经常一人对峙几天几夜,监督怀疑人。
这做菜的方剂,还是徐纤云供应的。啃动手里的鸡翅膀,徐纤云才不承认她也是早对这只鸡心胸不轨了。
“你们如何来了?”
“回四皇子。”那余前低下头,眼底通红一片。“昨日又一处村落遭殃,埋伏在那边的兄弟全军淹没。末将接到池将军的调遣,来此地策应四皇子。”
被徐纤云暗自腹诽的四皇子,完整没有感遭到她的纠结。兀自追逐着惧罪叛逃的公鸡。
四皇子顿时吃痛地松了手。至公鸡喝彩一声,逃亡而逃。
防不堪防!四皇子怒极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鲜血顺着指缝流出。
一处村落里,四皇子兴趣勃勃地逗弄动手中的至公鸡。
“咯!”终究一声鸡叫。至公鸡怒了。
“如此,末将便在此预祝四皇子旗开得胜,班师而归。”
徐纤云心疼地将他的手掌掰开,为他拨去掌中的碎瓷片。
“竟敢啄本宫的鼻子。这但是纤云的私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