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从范安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开端心虚。这时看到徐纤云的目光,更是难堪。
只听一声轻咳,将两人的视野集合在她身上。徐纤云这才道:“不知范都尉,何来私奔一说?”
当下内心一拧,扒开琴弦。
“噗――”
范安看到四皇子的眼神,会心道:“这是部属的两名部下,铁牛,林源。是两个好苗子。”
范都尉体味。当即道:“能为四皇子分忧,是部属的幸运。”
玉溪一愣,很快也明白过来。不由冷哼一声。没有拆台,算是给了徐纤云一个面子。
最后,四皇子为尽人主之义。忍痛将刚到手的五百两归还玉溪。请她奏上一曲。
如果持续,亏损的便是她了。名节一事,在这期间,还是侧重男人些。
四皇子忍住笑意,道:“范都尉怎的如此狼狈?”
四皇子摸摸鼻子,暗道幸运。总算他的贤明没有丢掉。转头向着徐纤云吐了吐舌头,神采非常欠揍。
以谪仙之姿,柔媚之音,唱起了一首徐纤云听过的歌。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上翘,和顺缠绵,带着点勾引的意味。
以后,四皇子将这几日所获得的动静,跟范安讲诉一遍,并侧重点出了同安珠宝行的存在。
“咳。”四皇子干咳一声。道:“定是范都尉赶路急了,颓废过分,才会胡言乱语。纤云不必当真。”
徐纤云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刹时喷出。直直向着玉溪射去。
翌日一早,两人用过早膳,刚要出门,便迎来一个欣喜。
几人坐定,不谈风月。只是将各自的信息相互交换一遍。
三人一阵苍茫,不懂这位女子为何拿银票给四皇子。
五人一起行到玉溪的内室。
只是,私奔又是如何来的?徐纤云拿目光扣问身边的四皇子,想讨个说法。她的名节,算是被他败光了。
“范都尉这般模样,关二哥何事?”
徐纤云并不买账,起了身便自去楼上歇着。昨夜折腾大半夜,确切并未睡好。
“还不是因为四皇子私奔一事。”范都尉大吐苦水。“那日你们走了以后,二皇子不好去抓人。就拿部属出气,逼着部属为他当了几日的马夫。昨日接到四皇子的来信。便催促部属连夜赶来。说是……”
三人一阵了然。原是女人帮四皇子出售了件物事。怪不得要拿银票给四皇子了。
徐纤云一扶额头,真不该帮他。这孩子就会晤缝插针的卖萌。该死受些波折。
跟徐纤云对视一眼,皆放下心来。他们也不想二皇子部下,有这类害群之马。
“是么?”徐纤云才不信他。将目光转向范安。
夜晚,四皇子借着拂尘洗尘之由。带着三人去了胭脂楼。
“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侍从。”徐纤云似笑非笑。没有过量胶葛。
到得楼上,本想混进徐纤云房内的四皇子,吃了个闭门羹。倒是她回了屋,便将门栓上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这确切是二皇子干得出的事儿。徐纤云点头。
四皇子也不泄气,笑嘻嘻地跟在前面上楼去了。
“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返来,
两人如果有买卖上的来往,少不得对账,盘点。只要监督住他们,总能抓到他们的马脚。
随后,四皇子便问起了最想晓得的题目:“你们来此,二哥可有说些甚么?”
玉溪接过又回到手中的银票,感慨万千。
为了留给他们体恤部属的好印象,四皇子还是在三人的再三推让下,命他们去歇息。一应事物,歇息够了再谈。
只需做出个态度,给四皇子提个醒,让他下次不再如此胡言,便就够了。
对于范安如此善解人意,四皇子也非常对劲。
不由对着两人暴露暖和的笑容,算是承认了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