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辈卫国连大将军连城第三子连风。”连灵玉答复。
连灵玉待下人散去,才拱手拜道:“长辈连风见过侯爷,冒昧前来扰了侯爷清净,望侯爷念在父亲的面上莫要指责后辈无礼。”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水池间有圈圈波纹漾开。鱼线也有了颠簸,镇阴候眼眸伸开,那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着儒雅平和,现在略微高兴。
连灵玉微微色动:后院但是女眷寓所,她现在但是以男人身前来。2进这后院,恐怕不当。
连灵玉再落子,镇阴候亦是落子。两人你来我往,下得好不欢畅!
“还是红鲤鱼!老安,送去厨房,清蒸鲤鱼!记着要切细细的姜丝、葱花,鱼上屉大火蒸半刻钟,出屉再撒上姜丝葱花,就淋上本年新打的豆油,记得烧热了淋上去。另有西江校尉给送来的那叫甚么鱼汁。”镇阴候谙练的将鱼钩从鲤鱼嘴中取下,伸手拍了拍红鲤鱼,神采飞扬!
镇阴候并没有答复,而是持续经心垂钓。老仆没有动,而是悄悄的站立。
“连家的那对双生子,你本年十四岁吧。”镇阴候迈着阔步坐下道:“坐下来,陪我老头子下一盘棋。”
连灵玉伸手拈了一块咬了一口:“侯爷有福,这金菊糕甜而不腻,酥软而不黏牙,好吃。”
“公子请去,侯爷在亭里等着。”
“恰是。”别说连灵玉愁闷,这老仆心中也嘀咕不已。
只猎奇归猎奇,老安可不是毛头小子。只叮咛了人摆棋上茶,他自拎着鲤鱼去厨房交代,而后往前院持续守着。
老仆往亭台深处去,一名布衣简朴的中年男人悠但是坐于水池边上,眼眸微闭,手中握一鱼竿。
连灵玉步进亭台,便见一名面庞洁白净,鬑鬑很有须的中年男人侧对着她负手而立。
后院与前院倒也没有太大分歧,只是模糊里多了些脂粉气。细细感知之下,走动的人略微多上一些。
“侯爷谬赞。”连灵玉见镇阴候没有先落棋的意义,随即将一枚黑子,直接落在右下角最角落。照说白子为先,黑子为后,而她却率先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