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甚么态度?还觉得你是相府的嫡出大蜜斯吗?你现在就是一个阶下囚!”二姨娘怒声低喝道。
即便凌小白不做,救出凌若夕后,他也会亲手替她报仇,且不说这类情感究竟因何而来,但既然他想,云井辰天然不会压抑,他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别的。
“甚么人?”
“不装了吗?”凉薄的嘴角缓缓翘起,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却带着说不出的讽刺与嘲弄。
“恩。”云井辰微微点头,火红的衣衫在椅子上朴散开来,绣着金se图纹的华服,衣衿微微敞开,暴露壮硕、性感的胸口,高深的锁骨朝外凸起,让人只想扑上去啃食一番,这个男人,即便甚么也不做,也有着将人迷得神魂倒置的魅力。
凌若夕左腿搭着右腿,姿势悠然地靠着墙壁随便坐着,固然披着一身褴褛的衣衫,浑身血迹斑斑,但她悠然得意的姿势,却仿佛在自家天井,而不是大家害怕的大牢。
对她的儿子脱手,这类人死一百次也不敷惜。
看着如许的凌若夕,她内心头只感觉畅快。
“呀,若夕你这是如何了?如何浑身是血啊?”二姨娘捂着嘴故作惊奇地收回一声惊呼,但眼底染上的笑意,却泄漏了她现在幸灾乐祸的表情。
没有人,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小白,这是凌若夕心底独一对峙的,也是她此生独一的信心。
“你来了,如何还没安息?”丞相敛去眸中外露的情感,招招手,将二姨娘搂入怀中,体贴肠问道。
“想哭了?”云井辰眼眸一暗,故作戏谑地勾起嘴角,手指抹去凌小白眼角上滑落的泪珠,“男人汉大丈夫,流血不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