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年青的时候跟着江老爷子上过疆场,浴血杀敌,还曾救过先帝一命,江老夫人也算是个传奇女子,刚正不阿,最见不惯那些肮脏,清明净白朴重了一辈子。
的确羞死人了,如何会遇见这类事情,继母惦记继子竟然和儿媳妇争宠,江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头一次传闻这类事,臊的脸都红了,实在是难以开口。
“公主的屋子里挂着一副画像,江氏偶然间瞧过了,公主的第一任驸马爷和陆大人三分类似,公首要搬离陆家,为何不带着驸马偏要带着儿媳妇?公主派人日日夜夜跟着江氏,又让人给江氏清算行李,不准江氏私底下和陆大人见面,皇上,公主到底要做甚么,竟一点都不知避讳,江家百年世家向来都是清明净白的,事关两家颜面,还请皇上早日处理此事。”
鸢晗公主闻言心不自发漏了一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元公公,“江老夫人去找皇兄了?”
元公公当即点点头,“皇上让公主尽快进宫一趟。”
江夫人道子也是凶暴直率,以是江老夫人对这个儿媳妇非常心疼,两小我从未红过脸,江夫人待江老夫人也是如亲生母亲一样恭敬。
听到这里明丰帝大抵已经晓得了江老夫人此次是为甚么来了,八成和鸢晗公主脱不开干系。
鸢晗公主眉头舒展,紧紧咬着牙,“该死的,竟然敢告本宫的状!”
鸢晗公主咬死了不承认,归正又没有证人,谁能把她如何,鸢晗公主瞥了眼江老夫人,淡淡的开口。
“那公主为何要让柏嬷嬷和李大娘子日夜看着江氏,为何要给陆大人亲手绣衣裳,又为何不准她们伉俪二人见面,就连江氏唤一声夫君都要被公主经验是不知廉耻,敢问公主,甚么是廉耻?”
的确将他的脸都给丢尽了,还被人找上门来算账。
先帝曾赐给江老夫人一节打王鞭,上至天子下至群臣,主如果犯了错,江老夫人都能够拿着打王鞭替天行道,且无人敢质疑江老夫人。
议政殿,明丰帝刚措置完琐事,累了一个上午了,这会子才腾出空来筹办用膳,乍一听江老夫人来了。
“臣妇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两人跪在地上叩拜大礼。
江老夫人又道,“江氏自从出嫁就一向矜矜业业,不敢出任何错,当初嫁入陆家,说实话臣妇本就不对劲这桩婚事,何如懿旨赐婚,江家不得不从,江氏守孝三年才可和陆大人做一对真正的伉俪,年纪悄悄吃这份苦,就是换了哪位长辈内心都舍不得。”
明丰帝挑眉。
“公主,老奴暗里里都找过了,老夫人那边也没有,少夫人并不在府上。”柏嬷嬷眼皮跳的短长,内心不抱怨江沁歌不见机,一点都不循分。
江老夫人是瞧不上鸢晗公主的,不知耻辱,“公主可晓得作为女子的矜持自爱,即便是亲生儿子,做母亲的也没有如公主那样体贴入微的体贴,以免惹来闲话,何况是毫无血缘干系的继子,公主本该避嫌才是……”
元公公瞥了眼茉莉,“公主呢?”
江沁歌说的都是实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的江老夫民气疼不已,连连搂着江沁歌,“好孩子,你没错,祖母晓得你是个懂端方的好孩子,别听那贱人胡说,你放心,这件事有祖母给你做主!”
两婆媳一拍即合,当即就筹办了马车要进宫,江老爷子拦都拦不住,也不知因为甚么,从速跟了上前。
鸢晗公主神采发紧,恨不得撕了江老夫人这张嘴,还向来没有被人这般歪曲过呢。
柏嬷嬷道,“奴婢今儿忙着清算行李,以是忽视了少夫人,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没了,求公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