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一听这话内心很不是滋味,“天山寺每日那么多人在场,哪会清查到我头上,人已经打发洁净了,只是……。”
贺怡芊也不焦急,只淡淡地开口,“舅母来了荣亲王府十几日就赚了四万两银子,已经充足了,做人别太贪,这银子本就不属于你,舅母若见机我便放你一马,舅母若非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舅母,昨儿个早晨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三今后如果拿不出,可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王爷,如果……如果公主去跟太后娘娘告状,妾身倒是无所谓,只怕会扳连荣亲王府,不如妾身去跟公主报歉吧,毕竟都是一家人,为了此事闹开了丧失了颜面,实在不值当。”
贺怡芊缓缓站起家,李夫人见了有些焦急,“奉珠,你如何能这么狠心呐,我但是你的嫡亲呐,你这是要将李家往死里逼啊……”
与其冒险还不如直接去找贺怡芊呢。
这话荣亲王平妃倒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天山寺产生的事全都是报酬的,何况佛祖面前,已故的李氏如何敢造肆!
贺怡芊是坐在窗前一整夜未眠,单手撑着下颌堕入了深思,肝火垂垂消逝。
李夫人说着画风一转从衣袖里取出五章银票,非常肉痛的攥在手内心,“话又说返来了,你毕竟是mm独一的女儿,骨子里还流淌着李家的血,李家也是你的嫡亲,李家高低都很心疼你的,以是就是扣也会从牙缝里扣出来些银子,给你些压箱底儿。”
“奉珠!”门外荣亲王平妃蕉萃着小脸进门,眼窝下一片暗青,手里还捧着一大摞的账册。
“这……”李夫人刚要开口,荣亲王平妃狠狠瞪了一眼李夫人,让李夫人不自发将后半句话咽了归去。
贺怡芊挑眉,“可惜母亲已经死了,长眠地下,又如何晓得这些事?”
李夫人倒是有耐烦,并没有分开的意义。
天不亮门外就有了动静,是李夫人来了,敲了拍门,贺怡芊并未理睬,而是晾了李夫人两个时候。
贺怡芊已经洗漱结束,端坐在椅子上喝着清粥,李夫人讪讪的上前打量着贺怡芊的神采,“奉珠呐,你是不是身材那里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李夫人有些冲动,她好不轻易攒下一笔银子,就这么被贺怡芊搜刮走了,李夫人必定不干。
荣亲王也是头一次见贺怡芊这么狠戾的模样,以往都是沉默寡言的,今儿就跟中了邪一样。
荣亲王平妃神采一紧,点了点头。
荣亲王平妃挤出一抹笑意,手里举着账册,放低了姿势。
李夫人可不傻,贺怡芊没有之前那么好乱来了,李家这个时候分开,必定会被究查的,遵循以往李夫人的设法就是,李家能够背负罪名,但贺怡芊顶多内心抱怨不会闹大,现在可就不必然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丫环帮着贺怡芊洗漱,李夫人抬眸看了眼内里,渐渐跨入屋子里。
荣亲王平妃气结,“你这叫甚么话,之前我们可都是筹议好的,现在银子也拿了,事也没办成,我都没有计算究查,你可别得寸进尺!”
荣亲王平妃噎住了。
小丫环挨了好几巴掌,躲在了一旁,荣亲王平妃的神采也冷了下来,“奉珠,真的要把最后这点亲情闹没了么,如果姐姐活着,必然会难过的。”
李夫人当然贪财,但毕竟是荣亲王妃的母族,对贺怡芊并没有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以是贺怡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首要措置荣亲王府这边的事情。
“王爷,这孩子究竟是如何了,白日里还好好的,如何去了一趟天山寺就魔障了?”
“舅母如果拿我当嫡亲,又何必和府上平妃通同一气合起伙来骗我?”贺怡芊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