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来人,搬椅子过来。”见遥楚衰弱,楚御风直接免了遥楚的啰嗦。
“皇上驾到!”
“谢皇上。”
乌蒙暗自咬牙,没想到被左岩抢先一步,不过他来的也不晚,只要人在内里就好。
黄公公的大声通报让如妃和乌蒙不由得心肝一抖,刚转过甚就看到楚御风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走了出去,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年纪在二十摆布的男人。
“公主殿下和姚蜜斯安然无恙,乌副统领能够归去复命了。”
乌蒙舔着yin秽的笑意:“有甚么不便利的?难不成你和遥楚公主在内里藏了甚么猫腻?”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没有为甚么?”左岩也不晓得为何听到乌蒙欺侮遥楚,会莫名其妙的发怒,缓过神来左岩反问:“你我都是受命寻觅遥楚公主和姚蜜斯,你如何晓得遥楚公主必然在内里?莫非你早就晓得了甚么?”
“儿臣给母妃存候。”
男人对太妃施礼道:“臣东方浩给太妃娘娘存候。”
太妃让人拉着姚夫人,安抚道:“姚夫人莫急,令嫒还未醒来,庞院首已经说了没事,不要担忧。”
庞院首最后不得不让宫女把床单撕成了布条,然后把姚瑾越的手脚都捆起来。
说着说着,遥楚的眼眶就有些红了,仿佛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倒是让人对她起了几分顾恤。
“臣女给太妃存候,给皇上……”
左岩对楚御风抱拳道:“回皇上的话,臣本在宫门当值,文国公世子肖珂孔殷的来寻臣,说是有刺客挟持了兵部尚书府的姚蜜斯,公主殿下去追了,臣听了以后就率人沿着公主留下的暗号找到了这里。
东方浩还没有想通,就看到门被翻开了。
“婉儿,你醒醒,朕在这里。”
“臣进宫复命,路上碰到了乌统领,当时他非常焦心,他让臣代为转告皇上。”此事东方浩跟乌蒙早就串连好了说辞,并不担忧惹人思疑。
此人便是东方浩,他之前受命押运粮草,回京复命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荆请罪,东方睿谗谄遥楚的事情他不能无动于衷,不然就是不忠不孝,跟东方金文商讨过后,来了一出负荆请罪,一面替父亲忏悔,一面又对峙大义灭亲,倒是让楚御民风消了几分,本来东方浩就是他汲引的人,也就没有多难堪。
可楚御风对苏婉儿还是用过情的,现在听到这番临死之前的告白,楚御风恍然想起了当年两人如胶似漆的日子,苏婉儿对他的好,她像是一朵解语花似得守在他身边,先皇不止两个儿子,天然也有过血染皇城的夺嫡之战,苏婉儿还替他挡过一剑。
乌蒙正要带人排闼,门就被人从内里拉开了,乌蒙的部下用力过分,扑到在地,摔了一嘴的血。
末将出来的时候就发明屋中公主殿下和姚蜜斯和别的一个宫女,两位守门的婆子都倒在地上,门口另有一具女尸,末将率人出来检察,没想到出来的几位禁军全数都倒地不起,末将发明内里有毒烟,有人受伤,有人中毒,并且都是女眷,便立即派人禀告了太妃娘娘,请了太医。”
不但楚御风想晓得,东方浩和乌蒙现在也想晓得到底是如何回事,为甚么太妃和左岩会先到了。
左岩冷着脸盯着乌蒙,带着一股浓烈的肃杀,比之乌蒙凶恶的表象,左岩这类练习有素的甲士看着不动声色,实际上那股煞气让民气肝乱颤,那是由心而生的惊骇。
乌蒙听了,这是要赶他走的意义,若非左岩想要包庇她们?如果被他抓了现行,把左岩拉下水,岂不是妙哉,想到这里,乌蒙诡秘的笑道:“既然如此,本将去看一下,如果真的无事,也好对娘娘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