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他说那么多了,墨,有些人就算你说得再多他也不会明白的。”钟晴握着南宫墨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看着上官锦的目光冷酷得像陌生人一样,“锦王爷,既然你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我来帮你一把。”
南宫墨吻着她的发丝,将她抱得更紧,只要她在怀里,他才感觉内心缺失的那一块没有那么难过,那是他灵魂缺失的最首要的一半。
她话音落下,抬起腿狠狠的朝着上官依凝的小腹踹畴昔,用尽了全数的力量,上官依凝直直的摔了出去,撞在墙上,咚的一声摔下来,痛苦的捂着小腹,疼得满头大汗。
“你没有爱上依凝?南宫墨,你假装和钟晴闹翻,这统统都是用来利诱我们的?”
钟晴眼底覆上了一层寒霜,一步步的走到上官锦的面前,“上官依凝被南宫墨下的情蛊,是你在背后动的手脚吧?上官锦,我那里招惹到你了,我欠你甚么了,你非要毁了我的幸运才甘心?”
“晴儿。”
她面无神采的取出银针,朝着他一步步走来,却让上官锦的心陡的沉痛得像被针扎了一样,“晴儿,你想做甚么?”
连夜,钟晴和南宫墨抱着孩子回到了王府里,等孩子睡着以后,他抱着她坐在腿上,和她十指紧扣,享用着可贵的喧闹时候。
上官锦看到她这个模样,内心一片苦楚,她对待上官依凝都这么狠,那么对待在背后出运营策的他呢,会不会恨死他,再也不谅解他了。
怀里没有声音,南宫墨低下头看着,发明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甜美幸运的浅笑。
“我为甚么不能在这里,上官依凝,你刚才是想掐死我的孩子吗?”南宫墨咬牙切齿的怒道,一手抱着孩子,朝着内里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下一刻,埋伏在密道里的暗卫破空而出,虎视眈眈的将上官锦和上官依凝,锋利的长剑将他们包抄了起来。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到底做了甚么?”灵隐白叟恼羞成怒的诘责道。
“没甚么,让你每个月疼几天罢了,今后别再想着算计我,再惹怒了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钟晴瞪着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她最恨被别人算计。
想到之前惊险的一幕,南宫墨搂着老婆的肩膀,心疼得尽是惭愧,“都是我给你招惹了那么多的费事,真的很抱愧,晴儿,是我对不起你。”
钟晴感受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内心暖融融的,“我们今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不管去那里,我都要带着孩子陪在你的身边,这一次的事情真的快把我吓坏了。”
钟晴一步步靠近头发斑白的白叟,“上官锦走火入魔了,你身为长辈在中间莫非不会禁止吗,为甚么要这么做?”
钟晴已经不想跟这个堕入魔怔的男人再说甚么了,她瞪着瑟瑟颤栗的上官依凝,“你是想掐死我的孩子对吗?公然蛇蝎心肠,不知廉耻的公主,我不会让你有好了局!”
上官依凝这一刻血液都冻僵了,神采惨白得没有一点赤色,瞳孔睁得大大的,排山倒海般的惊骇差点将她泯没了,这一刻她遍体生寒,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几近要击垮她的人生。
钟晴冷着脸说道,对于阿谁男人是真的很恨,再差一点,南宫墨和钟晴就被他们拆散开了,内心憋了那么多的气,如果不宣泄出来,她都要被憋死了。
“那就不要让他爱,废话少说,南枫,连夜给前辈筹办黄金,直接送他回到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