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城的神采也跟着好了起来,垂垂有了赤色,她终究有表情体贴阵法以外了,内里的战役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只见刀光剑影,火球纷飞,白雾满盈中异化着毕方时不时的清唳几声。
垂垂的行动越来越慢,终究,高个老者停止差遣骷髅头,贰内心诡异的感觉,这些花朵是如此的斑斓,香味是如此的诱人,让他如何都舍不得毁灭,舍不得毒手催花。
待墨倾城的伤势稍好一些,白宛霜伸手在墨倾城背上一拍,灵力透过墨倾城的背,直逼插在心口的匕首,“咣啷”,匕首飞了出来,掉在地上。堵在白宛霜内心的那块大石头也好似跟着匕首一起掉了下来一样,她舒了一口气,把墨倾城平放在地上,以灵力化刀,把伤口处的衣服割开,挖掉被毒蚀坏的黑肉,洗濯洁净伤口后,抹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膏,伤口以看得见的速率快速的愈合起来。
“哼哼……”高个老者嘲笑了一声,戋戋一个野草制成的笼子,就想把他困在这里头,太天真了吧,他扒开衣服,从两侧腋下各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他把银针一扔,身上“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浓烈的魔气不再遭到压抑,用丹田内涌了出来,不再如有若无让人几近无迹可寻。
温和的药力一丝丝化开,流入墨倾城的经脉内,白宛霜一甩衣袖,几面旌旗飞了出来,以白宛霜为中间,敏捷的没入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白宛霜取出一颗极品灵石镶入阵眼,“嗡”的一声,一个透明的罩子把白宛霜和墨倾城罩了起来。
她伸手一指,一道绿光落在地上,勃勃的朝气顿起,地上的野草疯长起来,一息之间就长了个密密麻麻,葱葱笼笼。这些野草又柔又韧,快速的织成一股又一股的绳索,野草长得越来越高,绳索织得越来越多,眨眼间就织成了三只的绿色的笼子,把高个老者、国字脸和娃娃脸给装了出来。
她把墨倾城扶起来,盘膝坐在他身后,一只手扶着墨倾城,一只手贴在墨倾城的后心,一缕仙气转换成灵气注入墨倾城的经脉内,彭湃的灵气行走一个小周天后,墨倾城脸上的青气渐渐散了开来,规复了本来的色彩,不过,毕竟出血过量,神采甚是惨白。
笼子越缩越紧,贴在了他的身上,野草的叶子锋利的割开了他的衣服,划开了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肉内里,吸食着他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