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木七的视野又转回到盒子上,眼睛逗留在垫在盒子底下的玄色皮革上。伸手把皮革拿起来,这皮革很浅显,看着和平常垫箱底的兽皮无异,只是看着老旧了些,边上另有些磨损,摸起来倒是比平常的兽皮薄了很多,并且比较柔嫩,这会几层的叠在一起,折口处也不见隆起。
木七想着想着最后发明实在想不透,也就临时抛开了,转而看着铜镜里陌生的女子。只见女子黛眉如柳,明眸大眼,娇挺的鼻子,清秀可儿,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口,衬着白净的皮肤,不是普通的动听。
再看侯府的外头,这里下去是一条小溪,连络围墙的高度和空中到小溪的落差,这高度起码有二十米,刚才黑衣人被本身发明仓促分开,也能满身而退,可见黑衣人的武功有多。
木七对令牌比较感兴趣,拿出来一看,发明这竟然是一块兵符,雕镂的繁体木字,看着会有一种严肃之感。
屋里的炭烧得很足,全部暖如春日,木七没一会便沉甜睡去,陪在外间矮榻上的巧玉,也打着打盹混浑沌沌的,完整忘了门口另有人等着答复。
木七信赖能和令牌尾戒放一起的,定然不是平常之物,伸手把皮革翻开,却不见上面有任何的写作陈迹。不甘心的用手沾了一些茶水上去涂抹,还是没有分毫窜改,难免得有些失落,看来本身想多了,它真的只是一张浅显的兽皮罢了。
木七点点头走畴昔,因为昨日下雪,这会墙头有着积雪,黑衣人的足迹天然也留在了上头,不过不是她设想中的一人,而是两人,从足迹看,这两人的脚起码有当代的四十四码,另有足迹的深浅,木七能够判定这两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体重在六五十到七十五公斤之间。
如果换普通人,猜不透也就不去猜了,但是偏生木七有着宿世的职业敏感,这潜伏暗处的伤害,常常都是致命的。
“木,木家军。”木七大骇,莫非这是一块能够统领木家军的兵符?天啊,如果真是木家军的兵符,有这个东西,今后她只要不是犯了必死无疑的事,想必这个兵符都能保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