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春歇了好一会,还是忍痛叫刘妈妈把属于安宁侯府的东西,归去都取来。木桑还安排了几个侍卫相随,最后在陈国公府世人不解的目光中,拉了五大车嫁奁返来。
木晓春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现在她很悔怨本日呈威风来这一遭,如果她不来这里,就不会被威胁,如果她不来这里,就不会丢了嫁奁。木晓春现在恨不能早上被三爷的小妾下毒,毒的奄奄一息,也不消这会在这里接受挖心剐肉之痛。那些嫁奁是她下半辈子的统统依仗,没有了这些东西,就和要了她的命有甚么辨别。
木七也不恼,跟着走在身后。
巧玉利索的上了茶,才把木七刚才塞在本技艺上的帖子拿出来读:“别院两座,良田千亩,门面十间,青花瓷镂空半人高古董花瓶一对,上好东珠五十颗,夜明珠二十颗,黄金百斤,和田玉快意两对……”
妖怪,她是吗?木七想想,仿佛也真有点形象,她一抹现世的孤魂穿到这当代木七的身上,还真的是一只鬼,一只要着肉身,灵魂独立的妖怪。半蹲着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木晓春,嘲笑道:“就算我是妖怪,也是你们一家给害的。木晓春除了拿嫁奁你别无挑选,要我是你现在就乖乖的派人归去把东西取来,或许我一欢畅,还能放你一马。如果你踌躇久了,难保我会窜改主张,把你爹和你娘另有冷家,通布告到大理寺去,到时是判斩立决,还是放逐三千里,我就不好说了。”
木晓春冷哼一声,甩开巧玉的手:“七mm的奴婢金贵,我可用不起。”说着独自往屋里走去。
“哎。”巧玉应着,三两步走到木晓春的边上,伸手就想扶木晓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