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好不轻易把钟离文昊扶回到床上,看着他一身的血衣,实在不忍弄脏了本身的雕花木床。拿过奥秘人送的伤药洒到钟离文昊的伤口上,见血被止住了,又冷脸叮咛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的婢女会工夫,能闻到血腥味。”
木七看着钟离文昊非常无语,她就不信他顶着如许的伤能对峙两天,就不能脱几件衣服。想到人家的王爷之尊,木七只本事着性子哈腰去拉扯钟离文昊的衣服。
木七骨裂的右手这会已经规复得差未几,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用左手完成这些事。宿世十几年辛苦的练习,木七左手的服从和右手完整无差,这会拿着匕首,对着钟离文昊的伤口割腐肉,眼睛都不眨一下。
木七一边说一边察看着钟离文昊的反应,见他重新至尾面色稳定,只到最后出声道:“嗯,开端吧。”安静得仿佛不是要割他的肉般。
木七转头看了一眼虚掩的木门,笑道:“刚看了一本杂书,风趣的很,一时忍不住笑。”木七肯定钟离文昊就算晓得她是用心的也不敢拿她如何着,毕竟如许丢脸的事情,他比她更想快快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