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屏风前面走出一个身穿玄色锦服的男人,端倪英朗,气质清隽,只是眸子里总会不时的掠过一丝阴戾狠辣。
蒋乐婉让温书恒持续躲到云母屏风后,她则和丫环一起,把温浮欢抬到长桌旁,让温浮欢伏在桌上。
温浮欢出去的时候,她正在操琴,琴声袅袅,铮琮之声不断于耳。
他走到蒋乐婉面前,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附在她耳边道:“婉儿,做得好!”
听到嘉奖,蒋乐婉轻笑了笑,凝着温浮欢道:“只品茶略显无趣,不如我讲个故事给二蜜斯听吧?”
蒋乐婉俏脸一红。
温浮欢浅笑接过,先将茶杯置于鼻端,轻嗅茶香,然后才啜了一小口,细细咀嚼,公然滋味稠密,香幽如兰。
就在温书恒抱起蒋乐婉,筹办温存一番的时候,船外俄然响起了丫环的声音。
蒋乐婉伸出一只手,伸开五根手指。
蒋乐婉扬开端,望向男人的目光里柔情缠绵。
未几时,一个盛饰艳抹,穿着富丽的中年美妇翻开帘子,走了出去,吴侬软语的调子让人的骨头都酥掉了。
温浮欢把玩手里的茶杯,唇角掀起轻视的笑:“她如果当真分得清是非曲直,就不该只听信锦衣公子的一面之词!”
蒋乐婉引着邹妈妈来到长桌旁,表示她看趴在桌上的温浮欢。
“红葵对那拔刀互助的锦衣公子心生恋慕,也是巧了,锦衣公子对红葵亦是成心,便出银两替她赎了身,筹办娶她为妻!可就在结婚前的几日,公子俄然遭人谗谄,无家可归……”
蒋乐婉的琴艺也不过尔尔,可这煮茶的技术实在不错。
温浮欢垂眼道:“欢儿洗耳恭听!”
“无妨,现在茶也喝了,故事也听完了,欢儿也是时候该告别了!”
邹妈妈随便一瞟,眼神立时就被吸引了。
温书恒不晓得蒋乐婉的心机百转,一面伸手重抚女子光滑的脸颊,一面斜眼睨着晕倒在地上的温浮欢。
“蒋蜜斯谈笑了,实在是前几日偶感风寒,出不了门,这不病才好一些,就从速来赴蒋蜜斯的约了么!”温浮欢亦笑道。
“打哪儿弄来的,妈妈就别多问了,妈妈只说,要还是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