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姐姐本来是躲在这里呀,真是让我好找!”
秦氏对此并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叮嘱他说两人虽为姐弟,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还是莫要过分靠近了。
“雅儿,不得无礼!”
一男一女两人相对坐在矮榻上,中间摆了一张棋盘,上面充满了吵嘴相间的旌旗,细心看来,黑子已经占了半壁江山。
温书麒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指着卢明雅“你”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真是不成理喻!”
瞧着他手里像是才刚剥下不久的外相,温浮欢仿佛隔着氛围,闻到了上面冲鼻的血腥味,不易发觉的皱了皱眉。
柳儿认识到本身说错了话,顿时不敢多言。
“姐姐……”温书麒不由有些失神。
固然仍有腰牌和杀手的事情悬在心头,但是没了二房的挑衅和设想谗谄,温浮欢的糊口总算安静了很多。
温书麒已经捕获到柳儿话里的重点,迷惑道:“打小就学下棋?姐姐不是被一户穷户家庭收养的吗?”
温浮欢清浅一笑,手里固执一颗黑子把玩,笑眼睇着眉头紧皱的温书麒。
他们借口不放心卢明雅的安然,常常都和卢明雅一同前来,并且别着劲儿的献殷勤,搞得温浮欢一个头两个大。
她今儿个穿了胭脂红的夹裙,外罩缀有狐狸毛的皮裘,挽起的双髻上各簪了一朵粉色的绢花,瞧着调皮又敬爱。
温府坐北朝南的暖阁里,几个炭盆齐烧,暖气氤氲开来,熏得人脸庞红彤彤的,连暖阁里的花儿都开得比昔日鲜艳了些。
跟着一声轻微的怒斥,暖阁的帘子再度被翻开,一袭茶青锦袍,外罩松绿色鹤氅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眉眼清俊如画,气质翩然若兰,端的是如玉般的陌上公子。
暖阁里热气氤氲,熏得她脸颊绯红,仿佛盈盈水波中的一株应绽未绽的初荷,端的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潋滟风韵。
“你!”
卢明雅活力归活力,却仍旧三不五时的来找温浮欢。
卢明雅扒着下眼睑,冲他做了个鬼脸。
颠末前次的事情,温浮欢和温书麒的间隔莫名拉近了很多。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内里传来,接着便响起了上楼的“噔噔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