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炎亦是紧皱眉头,神采惭愧,双手焦急的比划道:“对不起,是我粗心了!我应抢先翻开看一看的!”
百里炎抬眼望着她,固然他不会说话,但是眼神里的自责已经溢于言表。
不等百里炎辩论,温浮欢又道:“我晓得你在想甚么,你武功高强,别说一个孙仲显了,就是十个孙仲显,也一定是你的敌手!可我要说的是,如果那些质料真的在孙仲显手上,他必然会严加保管,乃至会设下埋伏,等着调查叛国一案的人自投坎阱!”
温浮欢点头道:“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放在刑部里的案件记录和证据,会是一沓甚么都没写的白纸呢?不过这也恰好说了然,顾云棣的叛国案是有蹊跷的,不然如何会有人把质料全数更调成白纸了呢?”
“阿炎,你去那里?”柳儿在背后疾声唤道。
“站住!”温浮欢则是干脆了号令道。
“我只是猜到他必定会再办一次像宴席、游湖或者赏花甚么的事情,来奉告帝京别的权贵们,孙家和长孙家的干系仍旧一如平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几日,孙仲显为了奉迎长孙家和长孙夫人,必然没少花心机吧?”
温浮欢没有直接答复她的题目,而是问道:“你感觉,谁最惊骇有人去查阅那些质料呢?”
没过几天,孙府便又送了请柬上门,说是聘请薛夫人以及薛家的少爷们一同前去插手春宴。
“雪玉本就非常宝贵,雕工极好的观音像亦是不菲,一尊雪玉观音只怕说得上是代价连城了吧?”温浮欢淡声问。
温浮欢秀眉微挑,“去!为甚么不去?这么好的一个机遇,不去岂不是华侈了?”
“阿炎,你就听蜜斯的吧!”柳儿也上前劝道。
温浮欢目光灼灼的望着百里炎:“阿炎,你和柳儿是我独一的帮手,我不能在不清楚详细环境的前提下,让你去冒险!并且,如果此次不胜利,我们必将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想把那些质料拿到手,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没错!当初顾云棣叛国的人证便是他,而顾云棣的通敌手书也是他供应的,这些东西如果真的便罢了,如果假的……最惊骇被查出来的人,必然是孙仲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