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不得无礼!”薛夫人出声提示。
钟氏姐妹这才转向温浮欢,正想叩首报歉,被温浮欢抢先道:“你们不但应当向我报歉,还应当向落水的长孙蜜斯报歉!因为……”
面前的闵王不是别人,恰是昔日最受先皇正视的七皇子,也是十三年前,被顾云棣叛国案所扳连的宁妃的儿子――李贞澈!
固然是初度见面,温浮欢却有一种了解好久的错觉,仿佛那小我,那双沉郁的眸子,她已经见过很多年。
跟着一道略显降落的声声响起,围观的世人主意向两边散开,一个身穿玄青色暗纹锦袍的男人坐在木制轮椅上,被侍从推了过来。
已是初春时节,他的双腿还是盖了厚厚的狐裘,放在膝盖上的手苗条而都雅。
钟若莘已经完整慌乱了,只顾着叩首告饶,而钟若雨另有些明智在,晓得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认是她们绊倒了温浮欢。
温浮欢直起家,清莹的眸子直直撞进了对方沉郁如暗夜的眸子里,不由得心口一紧。
钟若雨垂下头,唇畔掠过一丝对劲的笑,抬开端来时却仍旧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既然毫无证据,也没有旁人看到,请恕我姐妹没法承认这莫须有的歪曲!”
许是见温浮欢久久都没说话,反而有些入迷,钟若雨还觉得她理亏了,变本加厉的诘责道:“若沈少爷非要说我姐妹二人绊倒了你,还请沈少爷拿出证据来,不然这害长孙蜜斯落水的罪名,我姐妹二人可担不起!”
她环顾四周,自傲满满的问道:“谁?到底是谁看到了?”
“本王看到了。”
长孙夫人又是一惊,看向钟氏姐妹的目光更加气愤了。
她现在只盼望,温浮欢真如薛莫景所说,是一个仁慈漂亮的人,不会同她们计算。
“既然你们也不肯定,方才我二哥问起的时候,你们为甚么那么斩钉截铁?我看你们清楚就是想诬告沈欢!”薛莫景活力道。
“我们…我们只是一时看花了眼,才会误觉得是沈少爷把长孙蜜斯推下了水,或许长孙蜜斯是一时出错,这才落了水的!”钟若雨低眉顺目标道。